電話響了兩三聲才被接聽,對面先是疑惑不解的聲音傳來。
“你好?請問你是?”
“你好,我是謝小漁,上次還是你親自給我的名片,你還記得嗎?”她的態度禮貌有加。
對方沉吟了片刻就反應過來了,恍然大悟道。
“哦,原來是謝小姐啊,你有什麼事情嗎?我這邊剛好還有漫展要舉辦,只不過是在別的城市,你想進去的話我可以讓人把邀請函送上門。”
謝小漁還沒來及說什麼,他熱情洋溢的推銷自己的畫展。
“不是不是,我就是有其他的事情想要麻煩你。”
對方並沒有因為謝小漁的話改變態度,依舊彬彬有禮道。
“好,你說。”
“是這樣的,我剛好也算是半個畫家,不知道你那裡收畫作嗎?”
謝小漁也沒有跟他說有太多的彎彎繞繞。
畢竟這麼簡單就可以弄到厲廷川地址的人,恐怕早就已經把自己查了個底朝天了,完全就沒有隱瞞的必要。
“我還以為你不需要這些呢,我之前有在網上看到過你的畫,很有靈氣,正是我所尋找的,不過據我所知你的丈夫應該不差錢。”
謝小漁沒想到他會給予自己這麼高的肯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是聽他提到厲廷川,她臉上的笑容就淡了很多。
倒不是因為她現在正在生厲廷川的氣。
而是知道厲廷川的人就肯定知道了她過往的事情。
雖然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她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印象,但這不代表它就在其他人的世界了裡不存在。
更不希望別人會因為這件事情用另類的眼光看待自己。
“我個人的覺得鳥兒應該依靠的是自己的翅膀,而不是身邊的參天大樹。”謝小漁直截了當地說道。
男人明白了她的意思,輕笑了兩聲。
“我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你想出手什麼畫,具體的一些細節我想見到畫之後再說。”
謝小漁理解他的想法。
“這個沒問題,只是不知道你的展址在哪裡?我想有時間親自拜訪。”
最主要的目的是她想去看看到底是什麼的店。
畫作不同於尋常東西,出手的方式自然也不止一種。
她想看看這家店鋪到底怎麼出手更合適,這一切也不能擺到明面上來說。
“那張明信片上的印有店鋪的名字,我這裡隨時歡迎你和你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