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既然沒有說法的話,作為受害人我只是想要一個最基本的道歉可以嗎?”她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我說的話你難道聽不見嗎?我都說了我沒有做過這件事情,我又憑什麼跟你道歉?”
謝小漁已經儘量壓抑著怒氣了。
她現在腿腳不便,輪椅還在厲廷川手裡。
“事到如今,你為什麼還是不願意承認了自己的過錯,就像是你每次欺負我之後,都是讓我自己一個人消化這些痛苦。”
溫清靈崩潰的大喊大叫。
謝小漁都看懵了,總算是明白心理醫生都是來做什麼的了。
大概是這個女人有什麼精神類的疾病。
“傷害?什麼傷害?難道不是你一直在傷害我嗎?”
看著她癲狂的舉動,謝小漁無所畏懼的攤了攤手。
不管是每一次的算計還是什麼,溫清靈每一次都是大獲全勝。
在厲廷川面前,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謝小漁已經看透了自己這段失敗的婚姻,真的不想再多做糾纏。
當務之急就是從今天這場鬧劇之中脫身。
“我的腿根本就沒有辦法正常走路,根本就完成不了你所說的計劃。”她冷靜的做著分析。
儘管知道這可能根本就沒什麼用處。
“哦,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剛剛來的路上已經諮詢過醫生,他說的你的腿已經可以小幅度的挪動了。”
謝小漁不敢置信地回眸,看向了神色不明的男人。
嘴角勾起一抹慘淡的笑容,當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只要給的錢夠多,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故意裝成殘疾人,就是為了完成這一切?厲廷川你還有沒有心?”
厲廷川抿了抿薄唇,不置可否。
答案已經不言而喻,顯然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音嵐今天還打電話過來說你有急事想出去一趟——”
他欲言又止,一切盡在不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