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自己只能任由厲廷川宰割。
待兩人走近,溫清靈像是突然回神一樣,擦了擦奪眶而出的眼淚。
謝小漁忍不住冷笑,還真是沒有一個動作是多餘的。
不請她去演戲真的是屈才了。
“廷川,我都說了沒關係的,你怎麼還是把小漁帶過來了。”
她虛弱的笑了笑,這句話看起來就說的十分違心。
偏偏男人還都是最吃她這一套。
謝小漁不屑一顧,奈何她才剛剛別過臉去,厲廷川就用蠻力強迫她看向溫清靈。
“你看到了沒有,都是因為你才害的清靈這麼痛苦?”
“是嗎?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麼讓她痛苦了?”
謝小漁火冒三丈,也還是忍不住陰陽怪氣道。
到底還是白蓮花,就是會整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
溫清靈推著輪椅來到了謝小漁面前,扯了扯厲廷川的袖子,搖了搖頭。
“不是的,這件事情就算了吧,我不在意的。”
說罷,她楚楚可憐地看向謝小漁,言語間還有些畏懼。
“小漁,你要是不喜歡我的話,我以後可以不出現在你面前,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謝小漁被她不明不白的一陣指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到底幹什麼了?讓人連吃飯都顧不上,非得這時候過來找事情。”
就算是厲廷川就在身後,她依舊底氣十足。
“不是的,你要是不承認也就算了,畢竟這件事情說出去也難看,我只是希望你下次可以不要做這種事情了。”
溫清靈連忙擺手道。
看起來還真的是很害怕謝小漁。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都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她挑了挑眉。
她現在也沒那麼難受,只是看清楚了自己在厲廷川這裡的地位。
比起這些,她倒是更想知道這個女人還能使出什麼花招。
溫清靈咬了咬嘴唇,似乎是有些為難,最後還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說出了口。
“我知道你很討厭我,甚至是厭惡我,但是你可能理解一個殘疾人無處發洩的悲憤,我只是實在控制不住情緒才對小動物出手,你沒必要請人來畫符咒詛咒我吧?”她的聲音染上了幾分哭腔。
謝小漁滿頭霧水,“哈?你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
“大家都不是外人了,你要是還否認,那我就讓人把東西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