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如此我還是走吧,只要你們幸福就可以了。”
“不用,該走的人本來就不是你。”
謝小漁卻從這句話聽出了另外一種意思。
她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另外一隻手還攙扶著樓梯扶手。
“那你的意思是說該走的人是我了?”
她感覺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太過於突然,她根本就來不及消化。
厲廷川抿了抿嘴唇,意識到自己的話太過了。
只可惜話已出口,根本就已經沒有了可以收回的餘地。
見他做聲,謝小漁也不做爭論。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轉身就走。
只可惜腿傷讓她寸步難行。
忍不住暗罵庸醫,明明這麼重的傷還說是什麼小傷,她感覺自己都已經快走不了路了。
只可惜現在是在厲廷川面前, 她還是強撐住自己的身體,絕對不可以在這種情況下低頭。
“走就走!”
她強撐著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頭就栽倒在了床上,感覺已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剛剛還想收拾東西走人的想法頓時就已經灰飛煙滅。
她現在就想好好睡一覺。
總感覺眼皮在忍不住打架,鬥爭了半天她終於繳械投降。
一覺醒來都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剛想掙扎著起身,就感覺到了腿傷傳來一陣拉扯力道,摩擦的傷口隱隱作痛。
她才想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勉強從床上爬起,剛想去浴室裡洗漱一番。
兩隻腳才剛踩進拖鞋裡,還沒走兩步就被自己絆倒在地。
“啊——”
住在隔壁的小傢伙聞聲趕來,就看到了一個仰躺在地面默默流淚的謝小漁。
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在兒子心裡的一世英名,已經蕩然無存了。
“媽咪,你怎麼了。”
小傢伙的聲音吸引了剛好路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