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帶著隱隱的煩躁,梁懷州早就對她的脾性瞭如指掌。
“怎麼了?吃炸藥了?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梁懷州的語氣玩世不恭。
“那倒沒有,就是你如果沒什麼事情還要打擾我的休息,那就別怪我罵你了。”
謝小漁的聲音略顯疲憊,勉強撐起精神跟他開玩笑。
“得了,這兄弟沒得做了,我這就掛電話了。”梁懷州作勢就要結束通話電話。
“有什麼話就快說。”
“你都好久沒有找我喝酒了,以前我對你可是隨叫隨到,你這次也能不能回報我一次?”
梁懷州的聲音有些惆悵。
以往謝小漁隔三差五就喜歡找他喝酒,這段時間一次也沒有過。
如果說是她跟厲廷川和解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謝小漁一想到家裡還住著的那個女人,就忍不住急火攻心。
“去,當然去,給我個地址。”
“等著,我去接你。”
沒過多久,梁懷州的超跑停在了樓下。
謝小漁叮囑好傭人留意軒軒晚上的動靜,照顧好他,便剛走下樓,就看到了客廳坐著的男人,厲廷川聽到動靜抬頭。
跟謝小漁對視,兩人都是第一時間別開了視線。
厲廷川注意到謝小漁身上的衣服不是家居服,眉頭頓蹙:“你準備去幹什麼?”
謝小漁冷哼一聲,從他的身邊經過,“跟你有什麼關係。”
從未被人給拒絕過的厲廷川,接二連三被她羞辱,索性也就不再理會這個女人。
看著窗外的風景漸漸熟悉,謝小漁詫異的回頭看向身側駕駛位上的男人。
“我們這是去哪?”
“怎麼?你還記得這條路線。”
此話一出,謝小漁就知道自己的直覺沒錯。
這家清吧是他們年輕的時候最喜歡的一家,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都還在。
“是啊,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林筱帶著我和你一起來的這家酒吧,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它還沒倒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