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靈冷哼一聲,“妻子?還不是你自己不知羞恥非要纏上他?”
謝小漁對此不屑一顧,雖然這話說的也是她自己。
反正她的靈魂暫時還沒做出什麼事情,有什麼好理虧的。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身為他的妻子跟他有所糾纏,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我跟廷川哥也只是普通朋友,你又為什麼咬著我不放?”溫清靈說的理所應當。
她的心早就在漫長的痛苦中變得冷硬如鐵,根本就不會因為這種小事羞愧。
只是沒想到對面的謝小漁跟自己相比起來,不上不下。
兩人如同在下棋般博弈,你來我往。
“那麼多人你誰不喜歡,就喜歡纏著我老公。”謝小漁不屑的咂舌。
真不知道厲廷川是哪裡有問題,才會跟這個女人糾纏不清,晦氣。
面對一個如此不知廉恥且厚臉皮的殘疾人士,謝小漁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溫清靈聳聳肩,“誰讓我跟廷川哥哥青梅竹馬,他答應要照顧我一輩子呢。”
她像是還覺得不夠似的,惡意的笑了兩聲,“你身為他的妻子,他有沒有給過你這樣的承諾?”
看著她自詡得意的嘴臉,謝小漁不知道是可憐還是可悲。
如果讓她跟這個狗男人生活在一起一輩子,她才不樂意。
“既然他都跟你這麼說了,那為什麼結婚證上還是我的名字?”
兩人唇槍舌戰,謝小漁也不落下風。
厲子軒一愣一愣的,根本就聽不懂兩人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的東西。
直到聽到了結婚證幾個字的時候,他眼前一亮。
這個他知道!
因為擔心抱著兒子會影響自己的發揮,謝小漁早就已經把厲子軒放到了自己身側的沙發上。
感受到旁邊的沙發一輕,謝小漁看到厲子軒賣力的往樓上跑去。
她眼神示意旁邊的傭人跟過去看看。
厲子軒噔噔噔跑到了樓上厲廷川的房間,輕車熟路的翻出了兩本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