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有自己要交代的樣子,厲廷川催促了一句:“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他的語氣諱莫如深。
謝小漁更加肯定了,他可能知道了這件事情,也就不再遮遮掩掩。
反正木已成舟,她就不相信這個男人真能拿自己怎麼辦。
“對了,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我參加了個節目,沒什麼娛樂性質,就是比賽畫畫的,”她想了想,連忙又補了一句,“還有!我不露臉!”
她觀察著厲廷川的表情,看出她並沒有動怒的痕跡,這才鬆了口氣。
她不怕這個男人跟自己吵架,她怕的是自己白忙活一場!
看到她的反應,厲廷川反而覺得沒有剛開始得知這件事情那般憤怒。
只不過她是整個上流圈子的笑話,如果真的被人認出來,一定會給厲家帶來負面印象。
“你要是缺錢可以跟我說,不用去搞這些沒用的東西。”男人蹙著眉頭開口。
他對那筆獎金也有耳聞,除了需要錢,他再也想不到謝小漁會有什麼理由答應參加這種節目。
謝小漁吐了吐舌頭,她還以為自己這段時間一分錢都沒用他的,會讓他覺得自己高風亮節。
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多慮了。
“我說了,我只是想找份工作,你從哪看出我缺錢的?”
儘管她離開了厲廷川,可以算得上是身無分文,可她還是不想嚥下這口氣。
厲廷川自上而下地掃視著她,身體力行的告訴了她從哪看出來。
“在你眼裡我就那麼窮酸嗎?!”她感覺自己的人格遭到了侮辱。
厲廷川不置可否,他的沉默就相當於了預設。
感覺自己已經被定在了窮酸的恥辱架上,謝小漁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難不成你還有別的原因?”厲廷川丟擲一句話,算是給了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當然有,音嵐姐說沈伯父盛情邀請我,我才去的,不然我才不參加這種節目。”她故作不滿道。
厲廷川也不拆穿她,“以你往日裡的好吃懶做,怎麼會同意?”
“你你你!”謝小漁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下文。
“我說的不對?”
“我哪裡好吃懶做了?你有我這樣如花似玉的老婆,你就知足吧,你在外面負責賺錢養家就可以了,還想讓我多勤勞?”
她從小也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卻被父母嚴肅管制著。
家裡的所有事情都讓傭人來做,她就負責健健康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