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天的這幅畫怎麼樣?”謝小漁得意洋洋道。
她也就在自己這些好朋友們面前得瑟。
梁懷州是由衷的替她感到高興,“很好,比起之前的話都更勝一籌,我覺得你一定可以越走越好。”
一番話,他說得慷慨激昂。
謝小漁真真切切感覺到,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就算是婚姻不幸,她還有這麼可愛的兒子,就算是家庭不幸,她還有這麼好的朋友。
“謝謝你,懷州。”
梁懷州聽出了她語氣裡的沉重,擔憂的問道,“怎麼了?你那邊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他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的。
以往每隔十天半個月,她跟厲廷川總是要大吵一架,然後再跟自己訴苦。
現在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她那邊還是沒有動靜,這讓他感覺到有些反常。
“沒事,只是突然察覺到自己以前忽略的東西,其實也來之不易。”
梁懷州沒弄清楚她話裡的感慨,還以為他說的是這次畫作發到網上的事情。
“是啊,不過這也是名副其實,我一直都跟你說,你應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揶揄說道。
“我這不都是聽你的了嗎?你怎麼還婆婆媽媽的?”
梁懷州一聽就不樂意了。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現在居然還嫌我囉嗦!”
謝小漁笑著求饒,“好好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謝小漁專心陪兒子玩。
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來。”
房門被人推開,厲廷川走了進來。
謝小漁不明所以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