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了他手中的腕錶,她重新開始研究帶法。
如果讓這個男人知道自己根本不會帶,他肯定又要嘲笑自己。
厲廷川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剛剛還有些睡意的女人,被激起了一種奇怪的征服欲。
她就不相信自己連一個過氣的腕錶都帶不好。
“我自己就可以了,一會就好。”
厲廷川也不拒絕,靜謐在客廳內流淌。
謝小漁的汗水伴隨著鐘錶齒輪行走是發出的摩擦聲,一滴一滴順著下巴滑到脖頸,再然後就是領口。
謝小漁家居服領口寬鬆,因為俯身的動作,裸漏出大片白皙肌膚。
厲廷川不經意間視線下移,一覽無餘。
謝小漁還頂著緩緩滑落的細密汗水,繼續研究錶帶。
如果不是看得出她是真的絞盡腦汁,大汗淋漓的樣子,厲廷川都要懷疑她是藉機接近自己。
“算了,我來吧。”
他的話音剛落,隨著一聲輕響,謝小漁直起腰身,笑的滿足。
“好了,你快看看。”
厲廷川垂眸,看著剛好合適的腕錶,碎鑽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錶盤精緻大氣,倒很適合他的身份。
他怎麼會看不出來這是幾年前的手錶?
可能是因為醉酒,他難得沒有太牴觸兩人之前的相處。
總歸是一件禮物,也確實趁自己的心意。
“謝謝,我很喜歡。”
他的聲音如往常一貫的清冷,謝小漁卻鬆了一口氣。
“那行,我就去睡覺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