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廷川坐在辦公桌前,如刀削般稜角分明的五官上如濃墨的眉頭緊皺,面色疲倦,抬手揉了揉眉心。
“你說的都是真的?”
他想不懂這個女人近日來的反常。
閒來無事把整個家搞得雞犬不寧,才應該是這個女人的作風。
“千真萬確,”前來彙報的人也是一臉不敢苟同。
他跟著謝小漁也有一段時間。
她發瘋打人都沒有今天做的事情讓人驚悚。
“我知道了,繼續盯著。”厲廷川冷冷開口。
這個女人到底又在玩什麼把戲?
他今天回家的時間比平時提前了一個小時,就是為了一探究竟。
將車子停在車庫,男人邁步進了別墅,就看見沙發裡窩著的女人。
因為昨天晚上理不清頭緒,謝小漁幾乎失眠了整個晚上,捧著書本在沙發看了一會,她才有些昏昏欲睡。
厲廷川徑直走到了謝小漁面前,骨節分明的大手抽出她手中的書本。
“你到底想幹什麼?”
只聽腳步聲傳來,謝小漁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你說什麼?”
“我派去跟著你的人說,你今天回老宅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謝小漁揉了揉發酸的眼角,聲音還帶著些剛睡醒的沙啞。
“你現在這是興師問罪?”
“如果你只沒做什麼虧心事,為什麼害怕說出來?”
謝小漁都要被這個陰謀論的說法氣笑了。
“我為什麼不敢說出來?我就想回自己的孃家看看不行嗎?!”
這一刻,謝小漁所有的委屈和心酸湧上心頭。
她恨自己當年怎麼會眼瞎看上這麼個不分青紅皂白,只會冤枉人的男人。
“做任何事絕對不可能沒有理由,你這次又有什麼預謀?”
這個為了報復自己什麼都幹得出來,甚至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會傷害的人,他不會再相信。
“我能有什麼預謀,你怎麼每次都是不搞清楚狀況就來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