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但看監工的態度,能力越強的人對他們而言就越重要。”明意接著道,“只要我的價值超過一個只能捕魚的奴隸,他們會有別的路讓我走的。”
什麼價值什麼……小二聽不懂,但看明意這麼有鬥志,他也忍不住跟著挺了挺胸膛。
五十條魚說著簡單,真的捕起來,還是花了他們一整夜的時間,畢竟湖裡的魚也不傻,多次下網之後,每網能捕到的魚越來越少。
不過黎明時分,明意還是如約把魚送到了驗收口。
五十把穀子要用兩片大芭蕉葉才裹得牢實,明意一點沒藏著掖著,直接讓小二把裝滿穀子的芭蕉葉頂在頭上,一路帶回居住區。
此等場景,在奴隸場前所未有,理所當然地招來了一大群人的圍觀。
“這麼多穀子,你們兩個人怎麼吃得完?”
“剩下的可不好藏咧,這地方不安全,多的是人來搶。”
見人圍得多了,明意示意小二停了下來。
“你還有力氣嗎?”她問旁邊一個健壯的成年人。
這人聞言下意識地點頭:“有。”
“替我幹些活,我可以再給你一把穀子。”明意指了指遠處的灌木叢,“很簡單,就割草,割十捆就行。”
圍觀群眾譁然。
割草算什麼活兒,比起背土,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了,十捆草不到半個時辰就能割完。
但明意說得很認真,甚至提前給了他半把穀子:“割完放在旁邊就行。”
那人高興極了,將穀子扔進嘴裡,扭頭就朝灌木叢跑。
眾人跟著過去,看著他割完十捆,又看著明意再給了他半把穀子。
“還有人有力氣麼?”明意轉頭,看向議論紛紛的人群,“我還需要四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