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會說話啊……傅總。”
說著，林慕漱扯了扯嘴角，“傅承戟，一年了，你騙我開心嗎？”
傅承戟慌了神，“你聽我解釋……”
林慕漱退後一步躲開了他。
“我不想聽，如果不是我發現，你想瞞到什麼時候？假冒封霄的身份，怕我聽出來就裝啞巴，如果我做了眼角膜移植手術能看到了呢，你要怎麼辦，整容嗎？”
“我沒想那麼長遠，只是怕你討厭我所以才……”
“討厭你？或許吧，但那麼事情早就過去了不是麼。”
傅承戟察覺到林慕漱話裡的平靜，猛地看向他，表情複雜。
林慕漱倒是很淡定，“從你過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不是封霄了，你想演戲我就陪著你演了一年，也夠仗義了吧，怎麼官方讓你幫我領個獎，都這麼不情願。”
“也太絕情了，你不知道那個獎項對我意義非凡嗎。”
他說著說著，語氣裡帶上淡淡的埋怨。
這埋怨絕不是帶著怒意的那種，傅承戟臉上湧上狂喜，攬住他的肩頭，“我、我只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身份去幫你領……”
突然這麼親暱讓林慕漱有點不舒服，他把傅承戟的手從自己身上扯下來，“還能用什麼身份，男友唄。”
“膩膩歪歪的……先走了，你去結賬吧。”
林慕漱走出超市，陽光灑在他身上，和煦的剛剛好。
身後，是傅承戟徹底僵掉的身影，袋子裡的西紅柿跌到地上，滾到四處也沒察覺。
男友……
對，但也是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