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聽到同學們歪曲的話,也懶得解釋。
但,我總感覺這些同學,似乎在故意疏遠我了。
特別是,在高中時期,被我教訓過的幾個人。
開始有意無意的在我面前秀優越感。
剛在農家樂的包廂坐下,率先發難的便是王倩的閨蜜張若依,她先是假惺惺的問我是不是還在給人按腳,那多臭啊,多辛苦啊。
我笑了笑,說還好。
“那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啊?”張若依眨巴著眼睛,大聲的說道。
她這一喊,所有同學的目光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眼眸之中有好奇,有鄙視。
我直接忽略,說不多,不多,只管個溫飽罷了。
她哦了一聲,說你的店在哪啊,大家有機會的話,肯定會去照顧你的生意哦。
我淡淡一笑,也沒在意。
她便是轉頭和身邊的老同學們,開始暢談大學的生活多麼的高階,多麼的快樂。
等明年畢業,最少也要找到一萬塊錢一個月的工作。
我尷尬的喝了兩口水,也根本插不上嘴。
關鍵是她們討論完這個話題,還朝我瞟了一眼,道:“哎呀不好意思,你沒去上大學,也說不上這個話題。”
就在這個時候,美女班花張若雪卻是忽然朝我走了過來,十分禮貌的問道:“楊一,聽說你學了推拿,我還真有事請你幫個忙呢。”
我說班花這麼客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一定幫。
就在這時,一直跟在班花屁股後面搭訕的錢燦,看到這一幕,卻是臉色一沉,譏諷的說:“他一個破按摩的,能幫什麼忙啊?若雪,你有什麼困難,跟我說,我一定幫你搞定!”
王若雪沒搭理他,走到我跟前,我就聞到一股淡雅的清香。
但下一刻,我就發現了不對勁,急忙動用望氣術看了她一眼。
卻是驚訝的發現她的場氣十分兇險。
竟是有死傷之禍!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臉色不禁嚴肅了起來,她這是遭遇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