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眼不見心不煩,我們走吧!”
秦誠語重心長,像一慈悲的老者,又像是一位深謀遠慮的軍師,不急不緩勸說道。
“打贏?
麻蛋,這兩逼總算走了!”
眾人鬆了口氣,而此刻,後面突然響起一聲:“尼瑪,真他媽紅的辣眼睛呀!”
什麼東西辣眼睛,紅的辣眼睛?
眾人回頭,目光聚集在了那塊紅的豔麗無比的布條之上,一瞬間,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周牧揚光不溜秋的場面。
周牧揚也沿著視線看了一眼:“我日你嘛,你這殺人誅心,我周牧揚跟你沒完!”
本來大家都忘了這茬,此刻,再次被提及,周牧揚徹底怒了。
什麼狗屁胸襟,什麼狗屁氣量,他周牧揚全都不要了,他要幹翻那兩人。
“豔雪,去把他倆給宰了,剁成肉醬!”
之前,奶胖呼啦一聲挑釁,而後聽雨廳裡言語刺激,侮辱他只會畫那些庸俗之作,他考慮著自己的身份,又心中謀算出計謀,能順利完美反打臉,反論證他倆就鄉巴佬,土包子,狗眼看不出不穿衣服的姑娘乃藝術佳作。
也就忍了過去。
可現在呢?
魏無淵讓他衣褲跑到字畫裡,他不可能對魏無淵發火,但這兩人呢?
大家都忘了此事,他們卻故意提起,這不是殺人誅心嗎?
何況,如果他周牧揚不宰了那兩人,殺雞儆猴,那這裡面的才子佳麗還不得將今日事情傳揚開去。
那他周牧揚豈不是妥妥的青州糗人榜榜首了。
殺,必須的殺!
周牧揚厲聲呵斥道。
“牧揚,不可!”
魏無淵留著半絲吃奶的力氣抓住周牧揚,連忙阻止道。
“魏叔,這是為何?”
周牧揚不解,倒也沒敢輕舉妄動,他父親周道遠放給魏無淵的權利太大了,如他不聽,可讓魏無淵將他斬殺。
而且魏無淵可是一劍能戰破清月湖的無上存在,種種緣由,他敢不聽,絕壁下場很慘。
他殺了奶胖與秦誠,魏無淵應該不至於弄死他,可找個十個八個女鬼來,那他豈不是生不如死。這也是為何魏無淵將他衣褲弄到字畫裡,他也只能忍氣吞聲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