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東也沒有客氣,猛飲了幾杯,目光轉向吳山河,哭喪道:“山河兄,你可得給老弟主持公道呀!”
“李老弟何處此言?”
青州還有人敢為難李浩東?
吳山河放下茶杯,讓下人全都退下,才接著開口道:“李老弟,真遇到事了,可莫要拿老哥開玩笑呀!”
“山河兄,昨日我兒在旺街被人當場暴打,渾身筋骨盡斷,請遍青州名醫也束手無策,今日得知秦家棺材鋪有位醫術精妙的大夫,誰知道那人就是打我兒的人。
我呀,也秉持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態,原本想請求他治好我兒,他打我兒一事也就算了,誰知道那人不領情,還咄咄逼人,更不知道他施展了什麼怪術,竟將我家護衛全都留在了秦家棺材鋪,給他們看門。
山河兄,你也知道我家護衛本就不多,他一下子扣留了他們,我想派人去另尋大夫也沒這人手呀。
李老弟實在是走投無路,沒有辦法了,所以,才不得不來求助山河兄,還請山河兄主持公道。”
李浩東一字一句,將幾件事融合一體。
他自始至終他沒有提及唐家。唐家在青州也算是有些實力,他不想吳山河把這事情弄的複雜。
“什麼?竟有人敢當街欺負令郎?”
吳山河刷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張臉頰變得無比嚴肅:“李老弟放心,我就派人將那人抓來。”
突然,吳山河頓了頓,目光看向李浩東,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問道:“你說那人施展了什麼怪術,將你家護衛全都留在了秦家棺材鋪?
李老弟,你能否說的詳細一點?”
李浩東微微一怔,心底暗責,這事那麼玄乎,要不是吳山河提醒,貿然出手,豈不是又落得跟黑麵李逵一樣?
還打草驚蛇了?
吳山河派人去,那就意味著官府出面,與他派遣的護衛截然不同,如讓那人知曉事情嚴重性,給逃跑了呢?
那他豈不是白忙活了。
李浩東臉上掛著歉意,接著將哨子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述說了一遍。
“怪,怪,怪也!”
吳山河表情凝重,在大堂走來走去,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再次轉向李浩東道:“李老弟,這事實在怪哉,已不在我處理範圍內,不過,李老弟放心,我會將這事一字不漏的上報給太守大人。
太守大人設有專門針對怪異的部門,只是那部門太過於神秘,我也未曾接觸過。但,我知道,只要那部門出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怪事。
李老弟,你先回去照看令郎,我這邊立馬上報,也會派人再去尋找大夫,如有什麼訊息,我會立馬通知你。”
吳山河拍著李浩東肩頭,勸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