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面?
呵呵,你們說我們師父講求情面?算了,你們實在太不瞭解我們師父為人。”
奶胖將目光看向了秦誠,這十年裡,秦誠過著什麼樣的日子,奶胖太清楚不過了,說刑滿釋放,一點也為過。
“那好吧,不過,既然那真有可能是你們師父,你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唐婉清也有了幾分相信,之前告訴她九華山有神醫,為何只有他一人知道九華山有神醫,其他大夫全都不知道。
再結合現在秦誠與奶胖的對話。
那自稱醫龍氏的大夫就是方木支方神醫,畢竟事情太巧合了。
“接下來,就是穩住!”
秦誠沒等奶胖開口,接著話題道,隨後又詢問了醫龍氏的地址,一切打聽好後,秦誠再次轉移話題,目光看向了冬雪。
“冬雪,不是你秦大哥我說你,你一個當丫鬟的怎麼會讓自家小姐親自給你下廚呢?親自下廚也就罷了,你竟然還不領情,嫌棄你家小姐弄的不好吃。
你看我,我什麼時候嫌棄奶胖弄的不好吃了,要知道,奶胖可是我兄弟,這樣我都不嫌棄,你卻嫌棄?”
秦誠一開口,唐婉清就尷尬了起來,接著嚷嚷道:“都說了,別提了,別提了,你怎麼又提這事呢?”
場面又一次緩和了起來,很榮幸,唐婉清,冬雪兩女子又成功的蹭了一頓。
直至天黑,兩女子才駕車離去。
秦誠也沒有再去研究《哭喪曲》,而是給奶胖貼上隱身符,兩人順著街道去了方木支的住處。
他們師父來青州了,他們無論如何都得面對。
與其被師父找上門,還不如自動把荊條送上去,再來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大哥,要不,你還是施展術法,讓紙紮人代替我們去吧,我真有些害怕。”
一路上奶胖都顯得極為煩躁不安。
“奶胖呀,我也想用紙紮人代替呀,可如果被師父他老人家識破了,那豈不是弄巧成拙,反而加深了師父他老人家對我們的誤解。
你放心吧,師父他老人家那雷霆之怒,有我扛著,沒事的!”
秦誠邊走邊勸說。
為了不節外生枝,他直接動用了隱身符,自己也施展了隱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