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為兵兒好,為她好嗎?”
王二爺害怕秦誠,但該說的話還是說了出來,而且他自認為自己沒錯,錯的是秦誠,是他阻止他叫醒王二孃,耽擱去給兵兒討媳婦的時間。
“為她們好?
好一句為她們好。
你死前家裡是個什麼情況,你死後家裡又欠了多少債,這一年來,王二孃為了還賬,有多辛苦,你都不知道嗎?
你不知道你這樣纏著她,她承受不了你的陰氣嗎?
你看看,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她都病成什麼樣了,你竟然還讓她起來給王兵討媳婦,還掐著她脖子,你是想掐死她嗎?
即便王二孃沒被你掐死,她也得被你活活給磨死。
王二爺呀王二爺,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為她們好?”
秦誠走向了床邊,手掌搭在王二孃手腕淤青上,一股神秘力量從他手掌流出,肉眼可見,王二孃手腕上的淤青慢慢的凝聚成了一個青色小痣。
秦誠捏著青色小痣,拿出了小黑,小黑搖晃著腰身,一口吞了下去,它還有些意猶未盡。
目光看向了已經退到角落的王二爺,充滿了貪婪之色。
“王二爺,你仔仔細細地,用心地,好好地看她最後一眼,去吧!”
秦誠壓根就不在乎什麼執念,只不過他希望透過勸說,讓王二爺放下心結,明白留在人間不僅幫不忙,反而會害他們。
他安心離去,才是對他們最好的關心。
說完話,秦誠收起小黑,退到了一邊,他要讓王二爺近距離好好的看看與他相守一生,為這個家操勞一輩子,由原來的如花似玉變成如今的糟老太婆的王二孃。
日上竿頭,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房間裡也多了一分溫馨。
“王二孃,你醒了,來,先喝碗粥,休息會兒,等胃暖和了,然後在吃藥,這樣便不會傷害到胃,也不會因藥勁太強,造成不適。”
奶胖揹著揹簍,端著粥,吹了吹,特別的小心。
也不知道在哪兒買的揹簍,揹簍如同一個罈子,正好放下藥罐,藥罐裡便是雪域癸蘭,奶胖的媳婦。
他就那樣一直揹著。
看上去的確像個採藥童子,很適合他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