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粉紅色衣裳的女子坐在梳妝檯前,雙手撐著下巴,喃喃自語著:“醫者父母心,眼裡沒有男女,只有病人。”
銅鏡裡露出了女子傻笑的模樣。
“小姐,這話你都說了不下於五十遍了,小姐,你沒事吧!”
自打從秦家棺材鋪回來後,唐婉清就一直坐在梳妝檯前,一直唸叨著這話,每次唸叨,臉上都掛著傻笑。
開始,丫鬟還沒有在意,可整整唸叨了大半夜,這不得不讓她擔心。
“有嗎?有那麼多遍嗎?”
唐婉清轉過身來,看著丫鬟,臉上還餘留著淺笑,接著開口問道:“冬雪,我問你,如果你是一位男大夫,我又讓你去醉香樓,你會怎麼回答我?”
“啊~~醉香樓?打死我我也不去!”
冬雪沒想到唐婉清問出這話,頓時急的聲音都變了調。
“我是說如果?”
唐婉清白了冬雪一眼,繼續強調道。
“那我,那我可以不去嗎?”
冬雪低聲回答道。
“算了,我也不為難你了,反正你絕對不會像他那樣,回答的如此讓人滿意。”
唐婉清又露出了笑容,接著看向冬雪,認真道:“冬雪,你明日去給我準備食材,還有食譜,最好是能準備多少就準備多少。”
“得令,安排!”
冬雪嘻嘻一笑,意味深長著:“小姐這是要練習廚藝,為了秦妙手?”
“這是你該過問的嗎?”
被冬雪毫不隱晦的點破,唐婉清臉上爬滿了紅暈。
“可是小姐呀,就算給你食材食譜,你每日每夜,練習個十年八年,你就能確定你的廚藝能超越那胖小哥嗎?”
在沒人的時候,唐婉清與冬雪已不再是主僕關係,反而形如姐妹,說話更不會顧及,直來直去,無比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