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更不敢告知秦誠,他等不是人這重大資訊。他怕秦誠知道他識破他身份,而大發雷霆,殺鬼滅口。
秦誠靜靜的站在原地,面無表情,似乎時間停留在了之前那刻。
文判官看著秦誠不動聲色,神情不洩,也看不出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更不敢再次述說一遍。
等了好會兒,任不見動靜,文判官心底涼了截,看樣子,秦誠是不會答應的,否則,早就做出反應才對。
“哎,那可是城隍令,豈是聚陰盒能交換的!”
城隍令本就是城隍大人的法器,現在卻不得不拿出聚陰盒來交換,關鍵的是秦誠還不願意。
文判官嘆了口氣,接著走向了城隍殿。
“他不願意拿城隍令與聚陰盒交換,可我這兒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寶貝了呀!哦,對了,我想起來,我還能給他哭喪曲。
那可是哭喪曲呀!”
城隍大人肉痛不已,可為了交換城隍令,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哭喪曲?
這又是什麼?”
文判官怔怔的看著雪封的城隍殿,一時間彷彿認識很久的人突然間變了個人一樣,更似乎他從來就不曾瞭解,沒有這麼一個朋友一樣,竟生出了強烈的陌生感。
“給我城隍令,這些都是他的了。”
城隍殿飛出一抹黑耀落於文判官手心,黑耀包裹,看不出任何端倪。
“好,我這就去勸勸!”
文判官拿著哭喪曲,聚陰盒再次來到了秦誠面前。
“秦老闆,這是城隍大人的所有家當,還望秦老闆大人大量,慷慨解囊,將城隍令歸還與城隍大人。”
文判官盯著秦誠,城隍令本就是城隍大人的,現在又拿聚陰盒,哭喪曲交換,他相信秦誠一定會同意。
“還不夠!”
秦誠神識檢視雪封的城隍殿雪封氣機,又施展《紙紮匠術》中的契奠術,《紙紮匠術》中的契奠術是一種晦澀的術法。
透過這種術法,可以尋找到血脈關聯的契機,能判斷某種神通血脈關聯的人所施展,或留下的某種物件是不是血脈關聯的人所留下。
如果城隍殿真是他父母所雪封,《紙紮匠術》中的契奠術施展後,必然有所感應,可……
秦誠搖了搖頭,既不是他父母所為,他也不想去管這些閒事,繼而收神,看向了眼前這個忙來忙去的文判官。
文判官在城隍大人被雪封后還能這麼忠於城隍大人實屬難得,不過,一碼歸一碼,要想交換城隍令,別說是聚陰盒,哭喪曲,就算他拿出在怎麼稀珍稀寶,秦誠也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