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番話，李路修不得不感嘆只要跨入了娛樂圈，沒有任何事物不是資本的玩物，不花錢也不代表你沒做貢獻。
你覺得你聰明不受資本的擺弄，其實只不過是資本換了種你不敏感的方式玩弄你而已。
“免費發行電子刊，裝男人雜誌那邊恐怕不會答應吧？”
“當然不會答應！”袁華毫不猶豫。
李路修一愣：“那你還提出這個建議？”
“免費的東西又不是真的免費，表面免費你懂不懂？”袁懷說道，“表面上電子刊是免費的，但實際上每售出一本我們就要向裝男人雜誌支付一本的價錢，只不過每本的價格會降至一半，就當是砸錢做宣傳了。”
“這樣做會不會讓公司太虧錢了，電子刊單本定價多少啊？”李路修問道。
“做宣傳當然要花錢，這不叫虧本，這叫適當投入。”袁華輕描淡寫道，“電子刊的單本定價一般六到十五元，不過既然是裝男人雜誌出的肯定不便宜。我會跟雜誌那邊商談，把價格壓到最低，反正對於他們來說收入也差不了多少。”
“那怎麼能保證每人限制購買一本？不會要填身份證吧？”
“填身份證不可能，賣雜誌的也沒這個權利，只能利用單獨手機號傳送購買碼來限制。至於有沒有人會利用親戚朋友的手機來多買，這個就很難避免了。”袁華說道。
回到酒店後，李路修將晚上跟劉依純和姜詩然約好去逛燕舞的事情告訴了袁華。
袁華聽完也沒有反對，只是說了一句“我陪你過去”。
“這個沒什麼必要吧，我們就是單純的見面聊天而已。”李路修訝異道。
“進入娛樂圈當了藝人，什麼事情都要小心謹慎，我跟著你萬一出了狀況也好及時處理。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也不想跟著你，但你現在沒有助理。不信等會兒你自己看，劉依純是不是也有助理跟在身邊。”袁華認真地說道。
李路修聽完這番話便答應了，反正這次見面小聚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跟劉依純和姜詩然約好七點半在燕舞外見面，李路修就跟袁華從酒店出發前往燕舞。
燕京的晚高峰那是想當要命，從酒店開車到燕舞原本三十分鐘的車程，硬是花了一個多小時，有一半以上的時間在龜挪。
“幸好我有經驗，不然你鐵定得遲到。”袁華停好車，扭頭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李路修說道，“待會兒我跟著你們，但不會和你們同桌。最好小心點別被人發現了，當然，被發現了也沒什麼，最多就是沒那麼清靜放鬆。”
“我知道了。”李路修點點頭。
先不說他自己，光是一個劉依純的名氣就能吸引不少粉絲過來。
兩人來到約定好的地方，就看到兩個女生的身影等在那，對方也發現了他們。
“噗嘶嘶嘶嘶！”戴著口罩和黑框無度眼鏡的劉依純衝兩人眨了眨眼。
“什麼意思？”袁華有些茫然皺眉。
“暗號。”同樣戴著口罩，用衛衣帽子遮住腦袋的李路修有些尷尬地看著他。
“看我做什麼，我又不知道。”袁華的眼神像看幼稚小孩子玩過家家，“問一句不就行了嗎，還用得著對暗號？”
“你不懂，這是儀式感！”劉依純語氣裡充滿了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