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攝政王的那位新王妃,此時正淡定地吃著攝政王餵過來的蝦。
先前同她有過節的一位夫人見狀就上前質問道,“宮中出了命案,為何王妃如此淡定?”
“......”
虞晚舟不緊不慢的嚼著蝦肉,把蝦肉嚥了下去,這才道,“本王妃適才害怕,王爺讓我吃塊蝦肉定定神,不可以嗎?”
說罷,她並沒有就此放過那位夫人。
她輕哼了一聲,“本王妃雖然看不見,但也能聽得出此時殿內亂成了一團,為何這位夫人在這麼亂的情況下,不質問旁人,就偏偏盯著本王妃?”
“難不成......你不會是懷疑我這一個瞎子能去殺了王貴妃吧?”
她可是瞎子!
“本王和王妃從未離席,還請這位夫人慎言。”
策宸凨壓著好看的眉眼,低低沉沉地告誡了一句。
那位夫人心氣不順,還想辯解些什麼,才剛開了口,就被自家夫君拉到了一旁。
“你可給我閉嘴吧!這攝政王妃豈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啪的一聲,在殿內清脆悅耳。
一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了,就瞧見一位大臣朝著策宸凨行禮之後,又朝著那位新王妃俯身行禮。
這一禮的腰下得可要比對策宸凨行的那一禮更低一些。
攝政王的新王妃雖然是看不見,可攝政王看得見啊。
他可不想自己的下場和那禮部侍郎一樣。
畢竟,他也不乾淨,隨便大街上拉個人問問,就能問出一堆事情來。
“都是老夫管教內室無方,等明日,我和我夫人一定登門向攝政王妃道歉。”
大概是他態度端的正,策宸凨只是掃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並未再說旁的。
“眼下查清命案最重要。”
他淡淡地一句,打發了那位大臣。
桑元卓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眾人以為是因為宮裡頭又出了命案。
可其實不然。
當著他的面,這臣子也害怕得罪攝政王。
其實,桑元卓剛剛是想開口幫那大臣的夫人說話的,豈料這大臣的骨頭竟是軟的!
對著策宸凨連腰板都直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