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成親,我險些救不了你。”
男人眉頭深皺著,很是介意當年的那場婚禮。
當時她們成婚,是虞晚舟算計了他。
他心裡清楚的。
原本,他也沒有覺得那晚的洞房花燭會鬧出什麼事情,他總歸是在外頭守著的。
可自從虞晚舟從城牆上跳下來後,他每一晚都會夢到她。
有時候,是年幼的她,被淳貴妃追殺,他一路相互,卻沒能把她送出宮,醒來時,他滿頭的冷汗。
有的時候,是落入她養母手中的虞晚舟,險些死在了那個冬季。
他醒後,驚魂未定了許久。
前一日,他夢到了那場婚禮,虞晚舟的血染紅了整個洞房。
他心裡頭惶惶不安到了今日。
“你不用管我,我懶得去應付外頭的人。”
桑元卓在又如何?
喜婆無奈,在外頭勸說了幾句,也聽不見屋裡頭的動靜,只好轉念勸起了新娘子。
“新王妃,您初入王府,若是行不正,往後可要落人口舌的。”
這話聽得虞晚舟眉頭直皺。
她抬腳踢了踢策宸凨,“你聽見了沒有?你又想害我被人說是非麼?”
策宸凨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見她一臉睏倦,起身扶著她躺在了床上,“你暫且在這裡休息,我讓念念過來陪你,石淵就守在外頭。”
她眼睛看不見,若是屋裡頭闖入了什麼人,她都不會察覺到的。
策念念慣來嚷嚷聲音就響。
喜婆在外頭左等右等,覺得自己這腦袋都快搬家的時候,終於,新房的門開啟了,
策宸凨從裡頭走了出來。
喜婆見狀,連忙說著討喜的熱鬧話。
大多是一些耳熟能詳的話。
“歲歲年年與君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