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桑元卓更希望策宸凨能找到虞晚舟。
南蜀寶藏的秘密,只有她知道。
他生辰那日,阿童雙手捧著一件新衣服站在了他的面前。
桑元卓瞧了一眼,眉頭擰著,“太過喜慶了,天下未定,寡人的生辰從簡,你換一個最平常不過的衣服來。”
阿童微微頷首,退了出去。
沒有人瞧見她的手指都是小小的血洞。
他哪裡是不想穿新衣服,只是因為策宸凨常年穿著那幾件舊衣服,他這個做皇帝的自然也不能奢侈了。
反倒是參加宴席的臣子們各個穿的光鮮亮麗,送上來的生辰禮也是別具心裁。
生辰禮?
這玩意策宸凨沒有準備。
就如他對那送請帖的宮人說的那樣,他只是帶著小郡主入宮玩的。
桑元卓雖是面上沒有說什麼,但總有幾個揣摩聖意的臣子在那裡陰陽怪氣。
“到底是來參加生辰的,怎麼半點表示都沒有呢?”
“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把皇上放在眼裡?”
坐在溫涼和策宸凨中間的策念念聽見了身後那幾個嚼舌根的大臣說話,好奇地轉過身去。
“你們是在說我爹爹嗎?”
四周死一般的安靜。
這小郡主向來是不怕生的,在民間更是有小魔女的稱號,誰都不敢招惹她。
“爹爹說,天下太平,就是給皇上最好的賀禮,其他都是虛的。”
那幾個大臣哪裡敢反駁,連忙起身朝著這個奶娃娃俯身行禮,“小郡主說的極是。”
“是我說的,是我爹爹說的。”
話音落下,那幾個大臣不得不又朝著策宸凨俯身行禮。
“攝政王說的極是。”
天下為什麼會太平,還不是因為攝政王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