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寡人為何聽說三個月前的賞雪辦的很不錯?白玉人和南蜀人都去了?”
“......”
臣子俯下的身子低了幾分,“因為那日是攝政王府的小郡主的生辰,攝政王帶她去賞雪了,南蜀百姓和白玉人想看看小郡主長什麼模樣。”
言則,不是去賞雪的,是去賞攝政王府上的小郡主的。
那大臣稟告完之後,桑元卓沒有說話。
殿內寂靜了良久。
大臣站在他面前,站得腿都有些酸了。
他忍不住道,“皇上,這三年都過去了,攝政王若是態度還是這樣,百姓也不會願意和好。”
源頭在策宸凨那裡。
以前虞晚舟在的時候,策宸凨這個人,雖然冰冷著一張臉,但還是很好說話的。
不止是桑元卓,朝中很多大臣都很想念那個時期的攝政王。
不像現在冷冰冰的,費了老半天口水,他也就回一句,“恩。”
恩代表他知道了,但他不會去解決問題。
這委實氣人。
可誰敢在他的面前發脾氣,連皇帝都不敢。
那臣子膽子非常大,“皇上,攝政王年輕力壯,身邊沒個知冷知熱的人,這樣可不行啊。”
他那個意思,桑元卓聽出來了。
此時是在策宸凨身邊安插自己人最好的時候。
“臣有一個遠房表親的女兒,芳齡十六,剛剛及笄,那模樣生的同那位亡國公主有七分相似!”
“男婚女嫁,寡人不插手。”
一聽這話,那大臣就洩了氣。
“不過......寡人也很擔心攝政王,你辦事時,不要太明顯了,懂嗎?”
那臣子欣喜地抬頭,連聲道,“臣知道了!臣知道了!”
這一日,策念念又去了街對面的餛飩攤頭吃她孃親最愛的餛飩。
聽說爹爹在暮江的時候,就是吃了這一碗餛飩後,得了孃親的告白。
策念念就在想,這餛飩到底有多大的魔力?
她正坐在小板凳上晃悠著腿,等著老闆端來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