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有的數十人站得也是東倒西歪,嘴巴上還不饒人。
“你們為誰拼命呢?你們的那位公主都......”
話到了嘴邊,那白玉人覷了眼面無表情站在一旁的策宸凨,硬生生的把話憋了回去。
這些話,在旁人面前說可以,大不了就是一頓打,在策宸凨面前說,那可就是丟性命的事情了。
虞晚舟走了,好像把這位攝政王的人性也一併帶走了。
南蜀人對著那白玉人啐了一口。
“我們南蜀公主怎麼了?她依舊是我們南蜀百姓的驕傲!”
“南蜀皇帝殘忍無道,害死了她母后,害死了她外祖父一家,換做是你,此仇報不報?”
“就算你真的去報仇,你能做的比她更好嗎?”
得忍下多少的憋屈,一直伏小做低,才能換來複仇的成功!
這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做出來的事情!
換做他們這些男的,未必能做的比她還好!
“往後若是再有一句羞辱我們南蜀公主之言,我一定把他千刀萬剮!”
此話一出,很多南蜀人隨之應聲。
那殺紅了的一雙雙眼睛,著實把挑釁不斷的白玉人給震懾住了。
這一次他們知道,這些南蜀人不是在開玩笑。
桑元卓回到宮裡頭,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憋悶。
他大手一揮,屋內的瓷器都被他砸了個粉碎。
阿童靜候在一旁,沒有出聲。
虞晚舟是動不得的。
他只是動了那麼念頭,只是虞晚舟自己走了,這百姓就險些控制不住。
若是他再動了策宸凨,那百姓和將士都不受控制,後果不堪設想。
“阿童,這皇位是寡人偷來的,是不是當真就拿不住?”
“皇上,日久見人心,言則,人心是可以收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