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舟有些洩氣,可轉頭一看念念正蹲在地上玩著石頭,她的周圍圍了一圈的人陪著。
想來往後沒有她陪著,也不會覺得少了什麼。
她低下頭,又挑了一塊布,重新做了起來。
溫涼見她如此,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笑的陪著她。
突然,念念手裡玩著的球掉落在了地上,一路滾到了宅子外頭。
平武正跑出去撿,卻見那球正在一個光鮮亮麗的夫人手裡。
不等他說話,那夫人搶先開口道,“這是貴府小姐的吧?”
“是,勞煩夫人了。”
平武拱手俯身行禮之後,就要伸手去接過,卻見那夫人拿著那球不著痕跡地躲過了平武伸過來的手。
“本夫人瞧著與貴府小姐頗為有緣,得親自歸還才是。”
平武皺起了眉頭。
一旁守在宅子門口的石淵也是臉色沉了下來,他作勢就要走過去。
平武抬手攔住了石淵。
如今這石淵的性子可是一言不合就要拔劍的。
人家這位夫人雖然來意不純,可到底是撿起了他家小姐的球,若是衝撞了她,傳出去,對公主,對少主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位夫人......”
平武是一介武夫,正不知還如何開口的時候,虞晚舟走了出來。
“有勞這位夫人了,今日天冷,不若進府喝口熱茶。”
那位夫人看著站在門前的那女子身上罩著一件玄色裘衣,嬌俏的臉蛋上眉眼彎彎,猶如春風吹過湖面。
僅是瞧著,就是很好親近的模樣。
傳聞中的那位南蜀嫡親公主,是個草包。
如今一瞧,的確適合好拿捏的。
難怪攝政王要百般護著她,唯恐她受了委屈。
“見過南蜀公主。”
皇帝給了她封號,不過這些人始終喜歡喊她為南蜀公主。
虞晚舟又非耳聾眼盲,有些人喊她南蜀公主,是敬重,而有些人則只是故意在噁心她。
就如同此時站在她的面前這位不知名號的夫人。
虞晚舟就這麼站在門口,垂眸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