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在等虞晚舟向他低頭,等策宸凨向他低頭。
他故意撤了策宸凨那小子的將軍之職,就是打算逼虞晚舟入宮來求他。
可不知為何,這麼些日子過去了,公主府一點動靜都沒有。
昨夜,他把石淵招進了宮。
石淵同他說,“公主得知駙馬沒了將軍之職,甚是高興。”
皇帝怔愣不解。
“為何?”
虞晚舟不是痴戀策宸凨麼?
夫君沒了前途,她難道一點都不著急嗎?
“公主身邊的侍女說,如今四海未平定,公主終日擔心駙馬會再次領兵出征,戰場上刀劍無眼的,公主害怕駙馬沒了。”
石淵摸了摸鼻子,又道。“公主得知皇上您撤了駙馬的將軍之職後,還曾說您是心疼她的。”
“......”
皇帝坐在龍椅上,良久都沒出聲。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嫡親的女兒如此沒有膽識,竟是想困住自己的駙馬在府中。
不過想來,她慣來是膽小怕事,這倒的確是她能所想的事情。
皇帝冷哼一聲,婦孺不堪重用。
當時他也沒有在意,卻沒有想到今日邊塞就傳來了噩耗。
公主不急,難道駙馬也不著急嗎?
男兒志在四方,絕對不可能甘願留在深院守著自己的夫人才是。
皇帝從太后的西宮離開後,即刻又把石淵招進了宮,再次詢問了起來。
“駙馬?”
石淵納悶昨夜這皇帝不是已經問過公主府的事情了麼?
怎麼睡了一覺又把他招進了宮。
石淵想了想,這狗皇帝把策宸凨看作是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刺,即便策宸凨有野心,也不能讓皇帝知道。
故而他清了清嗓子,“駙馬從未有現在這樣的安生日子,所以他很感激皇上您,他曾私下同我說,他此生斷然不會相負公主,不會辜負皇上您的大恩大德。”
“......”皇帝皺眉,“他當真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