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將軍,你適才,是為了保我們二人嗎?”
周川倒也是個直性子,直接開門見山地問著。
策宸凨聞言,似笑非笑地勾唇冷笑,垂下的眸底斂著涼薄的寒芒。
“不是?”周川微微一愣。
“第二次了。”策宸凨慢條斯理地將手中的那疊紙捲起,不緊不慢的起身,“你對皇室不敬,本將軍不放心你會為國上陣殺敵。”
所以才罰他卸甲守在府衙旁。
策將軍分明就是在為公主出氣!
阿盧雖是看透了,但是並不敢說。
策宸凨將手中的那疊紙遞給了阿盧,“連夜送去府衙,讓他們儘快找到人。”
阿盧接過手,直到走出了軍帳外頭,才將那疊紙開啟,周川探頭看了過去。
那滿滿一疊紙,少說得有三十張,上頭畫著的全是同一個明眸皓齒的女子。
僅僅是一張畫,就能瞧得出這女子神韻嬌憨軟糯。
平武掃了一眼那畫像,摸了摸下巴。
少主畫公主畫的這麼神似,不知道私底下將公主的面容在心裡描繪會多少回。
翌日清晨,天光大亮,天邊一腳被絢麗的朝霞映得一片紫紅。
虞晚舟一路上又是逃命又是趕路的,終於徒步走到了邊塞小鎮。
她實在是走不動了,見了石階就坐下。
虞晚舟正低頭錘著腿,過了一會,來了一個婦人也坐在了她的一旁,再過了片刻,從她起往後排了長長的一條隊伍。
小姑娘有些納悶,話還未問出口,只聽吱呀一聲,身後漆紅色的大門開啟,不少衙役抬著東西走了出來。
虞晚舟這才發現自己是坐在了府衙的大門前。
她才站起來,就有一個衙役望她手裡塞了一包肉脯,又見她風塵僕僕,問了句,“剛來這裡?”
虞晚舟點了點頭,那衙役便又塞給了她一包肉脯。
一路上趕路,這幾日她只喝了水吃了饅頭,眼下還真的有些餓了,她便想也不想的拿起肉脯吃了起來。
正當她吃著,衙役都遞了碗水給她。
著實把她驚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