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個老唐,平時不愛說話,沒想到勇氣還挺大的啊,敢去為了葉流‘活檢’,還敢證明對抗梅運。”
“是啊,我也沒想到啊,特別是他的理由更加讓我肅然起敬。”
“這個我倒是知道點,當然也是聽說的哈,好像第一次他的來的時候聽跟另外一個人說,他年輕的時候是老師,然後被競爭職稱的老師誣陷了偷東西,然後單位給他停職調查了,他受不了這個屈辱就離職了,之後他就輾轉各個私立學校。”黃凱說道,“當時我們也就是聽聽而已,畢竟他後來不也一樣犯事進來了嘛,這麼看來,他第一次還真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
“是啊,有可能啊,不然他怎麼會看到葉流現在的遭遇那麼激動呢,估計也就是想到了曾經的自己吧。”
“也許吧,不然他也沒什麼理由,這麼為葉流了。”
“也是!”說著朱文龍掏出了一封信,“哦,對了,他這信怎麼弄啊?”
“什麼信啊?”
“就是老唐寫的信啊!”
“給誰的信啊?”
“給大領導的唄。”
“大領導啊?”
“對!”
“他都說啥了?”
“大致就是交代了事情的經過以及立正葉流未下毒的事實,並提出假如不信可用自己的身體去進行‘活檢’的想法。”
“給大領導信裡也說了做活檢的事情啊?”
“那不是啊!他決心很大啊。”
“我還以為就跟你說說呢,這老唐不是胡鬧嘛,在他體內都消化了,沒事情就是沒事情,他活檢有什麼用啊?再說了,就他那身體,哪裡經得起活檢啊。”
“誰說不是呢,而且他就算是沒問題,只能證明葉流沒對他下毒啊。”
“就是啊。”
“那這信還寄不寄啊?”
“寄啊,幹嘛不寄啊,那也是人家老唐的一番心血,至少是給領導表了個態度嘛,大領導難道還真會讓他去活檢啊,肯定不可能的啊,也沒活檢這個說法啊。”
“那回頭查起來會不會怪我們啊?”
“怪我們什麼啊?規定裡不是隻要不是不合規的內容,都必須要遵從罪犯的個人想法嘛,這怪你們什麼啊,你們不寄到時候罪犯投訴,那還是你們的不對呢。”
“也是啊,那我馬上就去寄。”
“嗯,寄吧,最好這事情能捅到大領導哪裡去,這樣的話,事情估計還好辦點,哦,對了,那這個新訊息你再透露給老唐,看看能不能從側面套出點什麼話來,讓他儘量委婉點,至少不要讓梅運知道這訊息是我們知道的。”
“好啊,我回頭就去跟老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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