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後,吳一海明白了,這個漆家威果估計真是葉流說的那個人。
之後,吳一海就漆家威的事情再詳細瞭解了下。
第二天上班後,吳一海便把知道的資訊都告訴了葉流。
葉流聽到後第一反應就是:“他當時被判了無期徒刑,按理說最低服刑年限應該是13年啊,怎麼按你朋友說的是才服刑幾年就出獄了啊?”
“這個我問了,好像是說他在服刑期間立功表現優秀,多次減刑,後來出去也是保外就醫出來的。”
“保外就醫?”葉流疑惑地問道,“那他具體坐了幾年牢知道嗎?”
“具體年份他不記得了,就算沒坐幾年。”
“那他保外就醫具體是得了什麼病啊?”
“他當時得的是什麼病,我那朋友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我問他的時候,他人也沒查檔案,只是我一問,他就直接跟我說了。”吳一海尷尬地回道。
“哦,也對!”葉流也理解,誰能對一個人詳細到知道他以前的檔案這麼清楚呢。
於是,他又換過了一種方式,“那你這次給他檢查的時候發現了他有什麼基礎疾病嗎?”
“他告訴我說是有高血壓,其他好像沒啥大問題。”吳一海說完,又弱弱地補充了句,“不過我給他量血壓的時候感覺人又挺正常的。”
這立馬引起了葉流的注意,趕緊追問道:“那他怎麼說的啊?”
“他說是一直在吃了降壓藥,控制得比較好。”
葉流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吳一海,說道:“保外就醫我要說記得沒錯的話,高血壓,我應該是要達到三級才行吧?”
“現在確實是這個規定,但是以前的話就不好說了,那時候的法律怎麼規定的我就不知道了,”吳一海說完又補充道,“而且我聽說以前的保外就醫相對於現在來說管得還是比較松的。”
吳一海說完,又看了一眼葉流,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平靜許多。
便小心地問道:“這個人是你要找的人嗎?”
“可能是吧?”
葉流回答的模稜兩可。
“假如是的話,那這事情既然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我估計當時能這麼判定肯定是有這麼判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