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海不一定能對付的了他,萬一出現了之前王瑞類似的襲警事件那又是夠嗆。
他趕緊警覺地站起來,大步跑過去想幫忙調節。
而同時,站在外面維持秩序的兩個武警帶著槍和警棍聞聲跑了進來了。
其中一位同樣高大威猛的武警,用警棍指著那個罪犯,大聲問道:“怎麼回事?”
此時,那人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反應倒是很快,立馬屈伸回道:“報告領導,沒事!”
武警狠瞪了一眼對方,呵斥道:“漆家威,沒事就立刻配合醫生檢查,假如因為你耽誤了大家的時間,那你知道後果的。”
“領導,明白!”
說完,他便跟孫子一樣看著吳一海問道:“醫生,是需要幹什麼啊?”
吳一海白了一眼漆家威,然後冷哼了一聲說道:“脫褲子蹲下來!”
“好!”
只見他立馬拖了褲子蹲下來。
武警見狀才離開。
葉流看著這個情況也回去了,只是他轉身的時候正好看了一眼漆家威,發現他正眼神犀利地看著葉流,嘴角卻上揚,滿臉的不屑和蔑視。
這眼神,這動作,好熟悉啊!
就像是刻在了葉流腦子裡的夢被照進了現實一樣。
沒錯,這個眼神和動作,他是在20年前看到的,就是那個傷害他母親的老大最後離開時看著他的樣子。
當時,那個人是帶著面罩,葉流沒看到長相,也不知道名字。
只是這個眼神他不會忘記。
那是刻在骨子裡的,就像血液一樣。
回憶就像是潑出去的水,一發不可收,不自覺間地侵入全身。
母親受傷時自己的恐懼;
那些年母親因為腿腳問題被調整工作而多在廚房暗自委屈流眼淚的場景,一一浮現在腦海裡。
暗自思忖道:難道是搶劫犯慣犯再次入獄?
不對啊!按理說當時這個搶劫犯一夥搶劫銀行又殺人,應該是判了死刑才對啊,為什麼還能出獄再出入獄呢?
但是這個眼神不會錯。
突然,那人又擰了擰頸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