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話遮遮掩掩,不如敞開了說,即便是磨磨唧唧、試圖拖延時間,到最後還得攤牌。
儘管沈碧的‘坦誠’,依舊沒有換來老嫗的‘敞開心扉’。
“可能是我老了,越來越聽不懂姑娘的話了。”老嫗輕笑了一聲,連聲咳嗽了半天,手裡的水瓢,依舊沒有停止澆入花瓶的動作。
徐雲湊近沈碧低語:“這老婆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繞了半天,依舊沒入正題,是不是我們多心了,她並不是來害我們的?”
“萬事皆有可能,表面的掩蓋,往往會讓你麻痺。”
“哪有那麼多的事,倒不如我們現在就離開不就完了,還用的著這般費腦子思考。”
“你以為你可以一走了之,先不說外面的一群黃鼠狼,單單是她本人,都不會讓我們走出去。你難道忘了,我們之前進來的路全都沒了。
這就證明她並不想讓我們離開這裡。與其防不勝防的狀況下被抓,倒不如直接與她交手。”
徐雲使勁揪著他光禿禿的下巴,看著老嫗的背後,忽然抬起雙腳走了過去,拍向老嫗的肩膀:“喂,別幹了,別幹了,有什麼花招就使出來吧,也好向你的主子交代。不然,我們可就走了。”
儘管徐雲大呼小叫,老嫗依舊沒有半點反應,手裡的活計也沒有停止。
即便徐雲的那一巴掌拍到肩膀上很用力,老嫗似乎並不以為意。
這到底是什麼節奏?
殺人的不殺人,還是殺人犯嗎?
還是說,時辰未到?
沈碧朝著徐雲使了一個眼色,徐雲會意,再次靠近老嫗的身後:“喂,我剛剛給你說了這麼多,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句,這也太讓人鬱悶了……既然你這麼在意這些花,要不我幫你澆吧,畢竟我年輕,比你的體力要壯實許多。”
徐雲二話不說,伸手就要躲過老嫗手裡的水瓢。
結果,手還沒碰到,就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把他震出去很遠的距離,重重地摔在地上。
正在這時,沈碧一個瞬移,來到了老嫗地前面,立即目瞪口呆。
留在沈碧面前地只不過是老嫗地模糊影響,真正地老嫗已經到了對面地花架旁邊,繼續她手裡地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