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砸吧了幾下嘴,摸了一下仍舊扁扁的肚子:“如果能再有點就好了。”
“這裡有一多半的水果,都被你吃完,再想吃,不如把你自己煮了吃得了。”
徐雲並不相讓,反唇相譏:“要煮也得把你煮了。”
沈碧一聽他還來勁了,伸手在他頭頂上就是一巴掌。
徐雲兩手抱著頭,嗷嗷大叫:“你這瘋女人,為何又要打我?”
“你這就是明知故問。”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傳入兩人的耳朵裡:“太吵了!太吵了!”
等到兩人定睛看時,在花架的旁邊,站著一位駝背的老嫗。
她背對著徐雲、沈碧,頭上花白的頭髮,挽著高高的髮髻,一根木頭雕刻的蝴蝶簪子插在頭頂上,兩邊各有兩綹頭髮下垂著。
一身棕紅色的粗布衣裙,每挪動一步,身子都要晃悠幾下。
老嫗的後影顯示微胖,一隻手提著一桶水,一隻手拿著半個葫蘆瓢,唉聲嘆氣。
儘管非常不樂意聽到沈碧、徐雲傳出嘈雜的聲音,但她依舊沒有轉過身子。
一個沒有門窗地大殿,竟然憑空出現一個老嫗,顯然不正常。
“你是誰,在這裡想幹什麼?”沈碧問道。
老嫗笑了笑:“這是我家,老婆子我反要問問,你們從哪裡來,為何到了我這個連鬼都找不到的地方?”
“你這就是明知故問,黃鼠狼不是你的同夥嗎?”
“黃鼠狼?”老嫗怔了一下,“原來是那個混蛋,顯然是看著我老婆子清閒的很。”
“你到底是什麼妖?”
“姑娘的問題,也是我很想知道的,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妖。”
這回答似乎很是荒謬,哪有妖靈不知道自己的真身是什麼的:“那你待在這裡生活了也不止一天兩天,主要任務是幹什麼的?”
“我不知道,昨天做過的事情,今天完全想不起來了。”老嫗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