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乞求幫助,還是第一次。
兩具屍骨,一具是眼前的婦人,另一具是他的負心漢夫君,而此時缺少了男人的魂魄.
婦人嘴裡的求助,難道與男人有關?
沈碧倍感詫異:“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子,恐怕幫不了你什麼。”
“不,你可以。以我做了十年遊魂的經驗,早在之前就感覺到你身上所散發的氣息,是別人沒有的。”
婦人嘴裡的‘早’,讓沈碧一陣鬱悶:“你之前就認識我嗎?”
婦人笑了笑,沒有說話,片刻過後,答非所問:“我希望你能幫我,到時候,我會把你全部的疑問告訴你。”
婦人話語之間的神秘,讓沈璧感到一種好奇。
此種交易,不怪乎不是一種期待:“你說吧,想讓我幫你什麼?”
沈碧的爽快,讓婦人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便娓娓道來她自己的訴求。
婦人顧青,孃家人並不是雲城的,就在臨近的新城。
她的夫君杜連,是個小商賈,大錢沒有,小錢也能賺來許多。
兩人經媒人介紹,一見鍾情,閃電一樣就結了婚,婚後的感情,一向是卿卿我我,如膠似漆。
後來接連生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顧青忽然發現,杜連對於家的誘惑越來越淡。
每一次都是晚上出門,白天回來。
回來後,大多都是倒頭大睡,連句話也不願意跟顧青說。
到了晚上,他又開說活躍起來,頭也不回的說走就走。
不僅如此,每一次在出門的時候,都會拿出家裡最為值錢的東西去變賣。
顧青每每盤問,給出的結果,基本上都是生意上需要。
顧青不傻,跟他生活了多年,從沒見過他如此反常,便暗中跟蹤。
居然在一個小院子裡,看到杜連外養的小妾陳柳兒。
顧青是一個大家閨秀,早已學會了隱忍,她認為杜連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等過一段時間,定會迷途知返。
可能是顧青把人心想象的過於簡單了,杜連不但沒有醒悟,反而更是變本加厲,到最後連家裡僅有的房契地契都要變賣。
這可能是顧青最後的底線了,人在傷心欲絕之後的行為,往往都會做出出乎常人的極端,
顧青放棄了與杜連所有的美好,活著不能在一起,死了也要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