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嗯了一聲,轉身抓住沈碧地胳膊,一把扯到李方地面前:“你仔細看好,與她像不像?”
李方地眼睛睜大,看著嗔怒地沈碧,打了一個冷顫,連連擺手:“不是,不是,那女子比她好看多了。”
沈碧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竟敢說老孃不好看?
老孃不喜歡化妝,打扮起來迷死你,哼!
不過……
沈碧長吁了一口氣,幸虧不好看,否者這盆汙水又要潑在自己身上了。
沈碧抬起右腳狠狠踩在徐雲的腳面上,沒好氣地說道:“聽清楚了嗎,不是我。”
沈碧衝著面容扭曲地徐雲呲了呲牙,轉身往正房小樓裡走去。
徐雲大叫:“你幹什麼去?”
“老孃撒尿,你也管嗎?”
……
整個小樓裡面的破敗,還如七天前的夜晚一模一樣,二樓上面地床底下少了紅色地濃霧,普通地不能再普通了。
依照仵作記錄的殃文,乞丐就是死在那晚。
這種種的事件,除了李方看到的紅衣女子與自己長的不像,其餘地巧合,讓沈碧不知該如何去推翻。
他們為何會這麼處心積慮地陷害自己?對他們又有何等的利益?
二樓邊角處有一張桌子,桌子兩邊放著兩隻香燭,中間放著一個香爐,旁邊放著一個火摺子,牆上掛著一塊已經脫了色的紅布。
紅布的後面像是在掩蓋什麼。
沈碧伸手撤下紅布,一張偌大的畫顯現出來,畫上畫的並不是哪位神仙,卻是一隻紅色狐狸,狐狸後面的九條尾巴高高翹起,很是漂亮。
不過,沈碧遲疑,怎麼看畫上的狐狸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在亂墳崗,那個險些害了自己性命的九尾狐,與畫上的九尾狐簡直不差分毫。
仔細看畫質,年代久遠,分明就是吳荀生前掛上去的。
大多數人家敬畏的都是神佛,可偏偏吳荀的供桌上是九尾狐?
他的嗜好確實是非同一般!
沈碧再次想起七天前的夜晚,被九尾狐引入萬丈深淵的懸崖底下,一直以來,不明所以的糾結,一下子有了眉目。
至於發生在同一個晚上,那些險些害死自己的送葬隊,沒有明顯的標記,是否與吳荀有關聯,還不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