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鶴軒的一再逼問下,沐傾歌沒辦法,只能說出她和重蓮的事。
“你確定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說之前,她還“體貼”地給夜鶴軒打了預防針。
夜鶴軒有些不耐,催促她快些說出來。
沐傾歌便深吸一口氣,將她和重蓮相遇相識的過程說了出來。
“第一次見面是我在王府時,睡了個覺被他擄走。他質問我和你的關係,好像覺得可以透過我來報復你吧,跟我說了一些話。我當時沒太搭理他,但是他給我下了毒,讓我給他辦三件事,否則就不給我解藥,讓我毒發而亡。我因為忌憚毒藥的事,只能聽他的話。不過他可能也忙吧,我們沒怎麼見過面,他會偶爾來找我,就是半月之期時給我帶解藥。我的毒半月發作一次你也知道了。至於我為什麼這麼緊張他,很簡單,就是因為我怕他死了,我的毒沒人解。”
聽她輕描淡寫地說完這件事,夜鶴軒氣急,不過這是對重蓮的。
他一直不知道,重蓮揹著他幹了這麼多傷害沐傾歌的事,而且還是因為自己。
就如沐傾歌所想,他認為他們二人的恩怨不必要扯上其他人,更何況沐傾歌於他還是挺在意的存在。
也許重蓮就是看上了這一點,夜鶴軒想到。
“本王知道了。”
沐傾歌冷哼一聲,這時夜鶴軒沒剛才那麼強硬,她很輕易就掙開了夜鶴軒的禁錮。
“知道了就行,可別每天扯著我問了,我回答不過來。”
她又十分好奇夜鶴軒和重蓮之間的仇恨之事,看著夜鶴軒陰雲密佈的臉只能作罷。
“我只是為了拿取解藥才多次過問重蓮的事,你可別多想。畢竟你在我心裡的高度,比重蓮可高多了。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但是迫於重蓮的威脅才那麼避開你而已,既然今天說開了,你以後可別多想。”
聽了這話,剛才還情緒不佳的夜鶴軒突然就支稜起來了一般,對這話十分受用。
他心中的陰霾彷彿被這話一掃而空,也不再揪著沐傾歌的錯不放了,而是問起她的身體情況來。
“重蓮給你下毒多久了,之前你怎麼沒和本王說過?”
沐傾歌盯著他的眼睛道。
“王爺,我不是不說,我是不敢說啊,你們師兄弟的感情我又不知道,只知道他十分牴觸你,我在他面前不敢提起你,否則就是一頓毒打。”
夜鶴軒神色一凜。
“毒打?”
沐傾歌辯解道。
“不至於毒打,一種形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