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在家待了兩天悶得難受,趁沒人的空偷偷溜了出來。
凌雪直奔奉天其的公司,最近他在撮合老媽和奉輦在一起不知道怎麼樣了。
自從奉輦病了,奉氏集團大小事情全落在奉天其得身上。他每天都在公司裡坐鎮,一些年齡大的對這位玩世不恭小總裁都是口服心不服。
“總裁,有一位淩小姐要求見您。”奉天其的秘書打電話給屋裡的奉天其。
“讓她進來。”
“哥,你的秘書還真漂亮。”凌雪腦瓜裡在想俏秘書和總裁戀。
“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哪有那個心情去欣賞她長什麼樣啊?”奉天其放下手裡的筆衝了一杯咖啡放在凌雪面前,恍然才想起來她是孕婦,起身去倒了杯水遞到凌雪手裡。
“不錯嘛!有模有樣像個總裁的樣子。”
“被逼上梁山,那也是沒辦法的?”
“你有我命苦嘛?出來還是偷偷溜出來的,在家待著都快發黴了。”
“你現在受特級保護。”
“最近他們進展的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自從上次凌姨去看過他以後就再也沒有去。他天天愁眉不展,病情時好時壞。”
“昨天我還和文谷去看他了,在醫院待了一會就出來了。我回家探探我媽的意思?”
凌雪從奉氏出來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盯著她,她打了輛車回家。
凌雪回到家見凌母正坐在墊子上練習瑜伽:“媽,挺跟潮流的。”
“把你嫁了,了卻我的一樁心事。我現在得為自己活著,活的有模有樣的,找回年輕時的我。”
“行,那你有沒有打算再談場戀愛?”
“你是不是被他給收買了?別忘了是誰把你養大的。”
“媽,您說什麼呢?我只是昨天去看他了,他的病情好像加重了。”
“不可能,他天天有專人伺候著。有的吃有的喝,心情愉悅高興了還唱個小曲,好的很。”想起那天看到的凌母就一肚子氣,年輕漂亮姑娘專門伺候喂吃喂喝,他自己樂得哼起小曲,生活滋潤又愜意。
“原來媽是吃醋才不去的?我跟天其說漂亮姑娘開了,這樣行了吧?”
“你不在家好好安你的胎,到處跑什麼?胎兒能不能保住,前三個月特別重要。”
“女兒大了,也結婚了。這不是看著您一個人孤孤單單辛辛苦苦的一輩子,想給您找個老伴陪陪您嘛?再說他對老媽您可是一心一意的,這麼多年都在打聽我們的下落,這份心這份情,難道媽就一點都不感動?”
“媽不是不想,想想天其的母親我覺得心裡有愧。”凌母說出她心裡一直過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