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尋找工作的米國民眾,很快就找到了釋出招工宣告的公司。
吉姆家中還有老婆和三個孩子,每天的生活費都是一筆大的開支,跟著眾人第一天遊行示威之後,第二天政府和資本家丟擲了一批崗位。
他不得不趕緊找到新工作,否則孩子們就要捱餓了。
他按照宣告,找到了離他家最近的餐飲店。
這時他發現,餐飲店前居然排起了十幾人的隊伍。
一打聽才知道,都是來應聘的,這家餐飲店給了兩個配餐員的名額,但看到十幾人競爭兩個位置。
吉姆感到一陣緊張。
前面的面試很快就過去了,輪到吉姆時,他走進狹小的辦公間。
面試官問道:“吉姆?你會做這一行嗎?”
“會一些,多年前我就做過兼職。”
面試官點點頭,“那麼你期待的工資的是多少?”
“這……”吉姆想到他的競爭者多達十幾位,如果他得不到這個工作,孩子就要餓肚子,不由得降低了工資的要求。
“一週至少500美刀吧。”
面試官的面無表情的臉上忽然露出和藹的笑容。
“恭喜你!吉姆,我想店裡的工作,你該去適應一下了。”
吉姆心中很不是滋味,但現實壓迫他,不得不接受如此低的薪資。
其他政府和資本家放出來的崗位也差不多。
大量失業人員需要維持生活,造成海量的求職者,競爭同一個崗位。
可崗位只有那麼一些,怎麼才能上位?
吉姆的選擇無疑是普羅大眾唯一的選擇。
而資本家們沒有料到,居然可以給出這麼低的薪資,就能解決掉一個崗位,於是加大了給出的崗位的力度。
第二輪崗位再次投放了200萬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