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為什麼下毒?”
孟琴音慢悠悠落了座,撐著下巴道,“不說清楚,就不許動!”
“奴家沒有下毒,大王,您,您是不是有些誤會……”
蛇妃的身子越燒越厲害,從唇齒間溢位一聲悶哼,看向孟琴音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什麼救命的稻草。
只可惜,孟琴音的眼神依舊冷冰冰,整個人就好像一枚冰塊,散發著幽幽寒氣。
滿身燥熱的蛇妃,心底的渴望感更濃,下意識嚥了口唾沫。
“大,大王,奴家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您,您救救奴家罷,奴家難受……”
舊日裡,大王不是最喜歡那樣對她了嗎?為什麼,現在卻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教人看了就害怕?
心中,一個念頭越發篤定,大王絕對已經知道些什麼了,這是在換著花樣折騰她呢!
早知如此,就萬萬不該下毒……不行,必須儘快找一個替罪羊,否則計劃便再也進行不下去了!
“大王……”蛇妃再度開口,千嬌百媚道,“奴家知道是誰下毒了,一定是龍王,他,他覬覦奴家的美色,想要趁機輕薄奴家……”
“他覬覦你?!”孟琴音唇角抽了抽,心底莫來由泛起一絲惡寒。
數日不見,蛇妃的無恥度,竟是更上一層樓。
勾唇,孟琴音做出一副關切模樣道,“真是他?可真是豈有此理,不行,本王這就找他評評理,他怎可覬覦本王的愛妃呢?”
說著話,孟琴音一個激靈站起來,做出一副氣勢洶洶,要去算賬的姿態。
蛇妃心裡咯噔一跳,立刻便尖叫了起來,“大王,還是算了罷,龍王手中有我們的把柄,如若得罪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你是怕了?”孟琴音頓足,淡淡道,“在本王心裡,任何威脅都敵不過本王的愛妃,所以白龍他必須付出代價,別怕,本王這就請他來當面對質。”
什麼?還要當面對質?!孟琴音的話就好像五雷轟頂,炸得蛇妃愣住了。
她萬萬沒想到,慣是精蟲上腦,事事不上心的大王,居然打算用這種麻煩的辦法。
他,當真是自己的大王嗎?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陌生,就好像突然間換了個人一般。
也不知,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大王,奴家求求您了,別去找龍王,否則奴家,奴家就要被算計死了!”
“究竟是撒謊,還是不願得罪?愛妃,你可真是越來越會演戲了啊,不去草臺班子都可惜,咂咂。”
草臺班子?草臺班子是什麼東西?一定是不好的東西!
蛇妃張張嘴,再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辯解了,心裡,逐漸泛上一絲絕望和悔恨。
早知這樣,萬不該如此心急……如今,卻落得個無法收場的局面。
天黑了,睏倦襲來,孟琴音和衣躺在被褥中淺眠,蛇妃則被定住跪了整整一宿。
清晨,蛇妃發現定身法已經解了,膝蓋,更是又酸又疼泛起了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