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戴雪雁一臉的懵,只好請教冷杏花,冷杏花指了指自己寫在紙上的錦囊妙計:“你看,這不就上鉤了嗎?”
“可是,他的語氣很不善......”
“不善就對了!”冷杏花哈哈一笑,道:“你們現在可是冷戰時期,你聽說過蘇聯和美國有多熱絡的聯絡嗎?”
“那冷姐,你能不能陪我去......”
“可以,那我去旁邊又開一桌?到時候廁所集合,我告訴你方案?”
“姐,這一招不是用爛了嗎......”戴雪雁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這樣吧,我們簡訊聯絡。”
“可以。”冷杏花翻了翻日曆,“正好那一天我要工作。”
“嗯,這樣子剛好。”
儘管是冷戰期間,但是戴雪雁面對自己的初戀依然還是打扮的很漂亮,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就是這個道理。
週日,茶餐廳。
齊思早早地戴著頂帽子,等在那裡。
戴雪雁一進門,就看見齊思的樣子陰沉沉的,頗為可怕,但是畢竟醜媳婦也要見公婆,更別說是自己愛的男人了。
她朝著齊思微微頷首,齊思將椅子拉開,手擺了一個“坐”的手勢,戴雪雁頗有些忐忑的坐了下來。
“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其實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