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琪亞娜完全愣在了那裡。
琪亞娜很是認真的看著凌淵：“凌淵，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是知道你有很強的力量，但讓我和一個已經死去的人相見，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是的，不可能。
要是可能，天命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就不會苦苦追尋五百年歲月依舊無果。
“是不可能，所以，我直接讓你去見14歲的塞西莉亞。”凌淵笑道。
“什麼？”琪亞娜瞳孔一縮。
沒有理會琪亞娜的震驚，凌淵自顧自的道：“這個時候的塞西莉亞還並沒有認識齊格飛，你可以聽聽她最真實的想法，一名少女對自己未來的規劃。”
“不過與之相對的，你不能告訴她你的真實身份，只能以朋友的方式向她詢問。”
琪亞娜沉默了一會兒後，道：“凌淵，你沒有在開玩笑，對吧？”
凌淵看向琪亞娜，後者的瞳孔裡滿是希翼。
這個時候他要是告訴對方是在逗她玩的話，估計會被記恨一輩子吧。
當即輕笑一聲：“我可沒那麼犯賤。”
得到自己期待的答案，琪亞娜瞳孔微微一縮。
隨後笑了出來，笑的很輕鬆。
“凌淵，你這人，真不知道讓我怎麼報答你了。”
凌淵開玩笑到：“千萬不要和我講來生啊，不吃這套的。”
“嗯，我一定會這輩子都報答完的。”琪亞娜鄭重的道。
……
“下來了，下來了！”
樓下，聽到腳步聲的姬子放下了啤酒瓶。
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噫，一股酒味，你又喝酒了？”
剛下來的凌淵，就聞到了滿屋子的酒味，一臉嫌棄道。
姬子面色紅潤的走了過來，絲毫不避諱的勾住了凌淵的脖子，醉醺醺道：“買回來不就是喝的嗎？老實交代，你偷偷和我家琪亞娜聊什麼呢？”
凌淵將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給拿開，平靜的到：“聊什麼？當然是聊怎麼把你賣進洗浴中心。”
姬子：“？？？”
“嗚嗚，好過分！你就這麼嫌棄我嗎？寧願把我賣掉也不願意自己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