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死寂。
幾乎稱得上侃侃而談的管事倏地閉上了嘴,而絡腮鬍從管事開口時就已經陷入了某種回憶中難以自拔,偏又聽到她這麼一句話,更是不知道擺出什麼姿態面對她才好。
很顯然,他們知道蟲獸入侵小鎮的目的是什麼。
“老師,大叔?”
溫星樂一字一頓的開口喚他們道。
二人沉默。
“星樂,後面的事就交給聯邦政府的人處理,你別管了。”
管事彷彿在看一個鬧著要得到答案的頑皮小孩,那清淺的目光裡似乎含著能融化萬物缺點的包容,他笑嘆著說了這麼一句,顯然是不願意回答她這個近乎質問的問題了。
這會輪到溫星樂沉默了。
感受到頭頂傳來的溫和力度,那掌心暖暖的,帶著常年跟工具打交道的厚繭,是管事摸了摸她的頭,似乎是在安慰她。
“聽你開始說搬家啦?早就看不慣你原來住的地方了!星樂不錯嘛,我徒弟真有出息!”
管事還是那副溫和又懶散的樣子,因為她自己掙錢付房租這件事顯然讓他覺得她很了不起,他那臉上的與有榮焉簡直快要溢位來了,直讓旁邊的絡腮鬍嫌棄又羨慕似的把他的臉拍到一邊。
作出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模樣。
溫星樂笑了笑:“對啊,我租的那個房子選的可好了,離學院又近周圍還有各種小公園,半年租金也不怎麼貴。”
又聽他們問她周圍有沒有其他房子要租,溫星樂想了想,搖搖頭:“沒了,那是最後一個了。”
見二人滿臉惋惜,溫星樂又笑:“沒關係,明天再去那家尋屋所看看,說不定還有比我那更好的屋子呢!”
二人這才停止了抱怨,又開始扯別的話題。
溫星樂面上笑著,心裡卻在想。
她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
既然你們那麼清晰的知道五年前一切內幕,那麼你們也是當年那批服用過‘解藥’的人嗎?
這個問題其實真的沒必要問了。
他們做給她看的反應告訴了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