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沒有出手,他們一個是敬佩鄭好為人,一個是領教過鄭好的厲害,畏懼鄭好的兇悍。
鄭好的手彷彿是一條靈蛇。無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只要與他一接觸,或是被鄭好從電線杆上甩下來,或被他纏上,接著就是武器脫手,胳膊脫臼。
數分鐘後所有保安如潮水般敗退下來。鄭好威風凜凜站在電線杆上。濤哥他們雖然人多,但是已經沒有人再敢過來惹鄭好。
濤哥對鄭好罵道:“媽的,拿了我的錢,還要壞我的事,算我這段時間瞎了眼,認錯了人。”
鄭好說:“你的錢我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這樣的昧心錢,我不會要的。”
濤哥發狠說:“好,鄭好,你很英雄,有本事你現在就過來把我的肩膀也卸掉啊。”
鄭好搖搖頭說:“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我不是那種不知感恩的人,我更不是要找你麻煩與你打架。我是讓你們停止這種違法行為。”
這時候東方晨曦已露,天已經亮了。馬村村民都已聚攏來,他們或者拿著扁擔,或者拿著鐵鍬。站在遠處觀望。他們搞不清楚這些拆遷的保安為什麼自己先打起架來了。
看到村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鄭好知道濤哥他們強行拆遷不能得逞了。
他從線杆上面下來,經過保安身旁時候,所有人面現畏懼,無人敢阻攔。
走到濤哥身旁,他停下了,濤哥不由後退幾步,鄭好對濤哥說:“濤哥,我走了。”說完轉身而去。
濤哥看著在旁邊抱著肩膀痛苦呻吟的保安,看著半途而廢的拆遷。如果不是鄭好,拆遷現在應該順利完成,因為鄭好的搗亂,現在功虧於簣。
他對鄭好的痛恨達到極點,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手從腰間抽出刀。趕過去,舉刀向著鄭好後背就紮了過去。
鄭好聽見了後面利刃破空聲音。也不回頭,胳膊向後一甩,纏住了對方的胳膊。
回頭看卻是濤哥,心一軟,嘆口氣,奪過對方手中刀。隨手擲出。那把刀帶著一道寒光,“噗”一聲插進水泥的線杆。猶如插進豆腐一般輕鬆。
讓刀如此輕鬆插進水泥與鋼筋的線杆得需要多大的力道啊,如果這把刀甩向自己,焉有命在。
濤哥後退幾步,心頭駭然,這比之方才鄭好搬運線杆更讓他吃驚。
這時候,他突然感覺整個胳膊如同烙鐵烙過一般。低頭一看,整個胳膊已經高高腫起來。
鄭好迎著初升的太陽,踏步而行。他的臉被初升的朝陽染上了一層金光。
第二天早晨鄭好返回夜總會。看見鄭好,所有認識他的人均對他投來畏懼的眼光。
鄭好問一個服務員:“濤哥在樓上嗎?”服務員說:“濤哥去醫院看傷了,還沒有回來。”
鄭好把一千五百元錢交給她說:“濤哥回來,麻煩替我還給他。”服務員呆呆地看著鄭把錢放在面前,又呆呆看著鄭好出了夜總會。
直到鄭好消失不見,旁邊幾個服務員才湊過來,七嘴八舌地說:“他太厲害了,所有的保安還有濤哥都被他打傷了。”
另一個服務員說:“看不出有什麼與眾不同。”另一個說:“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