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磨人的妖精!】
舒小毛強打精神,壓住了心中的火氣,咬牙道:“你背上的傷沒事了?”
秦幽白了舒小毛一眼,沒趣。正想鬆手卻不曾想真的扯動了還未痊癒的傷口,不由得輕嘶一聲。
舒小毛見狀,連忙騰出一隻手輕輕托住了秦幽的脊背。舒小毛隔著衣衫都能感覺到手掌上傳來的柔若無骨,嬌嫩絲滑的觸感,令人心生旖旎。
“啪!幽……”
門突然開了,郝老施就這樣僵在了原地,而房間內“抱”在一起的兩人也呆了,場面一度很是尷尬。
郝老施右腳試探了兩下最終還是沒有踏進門,而是用盡的畢生的力氣扮演了一個盲人,只見他伸手握住門把,緩緩帶上,口中還喃喃道:“哎?房間裡怎麼沒人呢?幽姐去哪兒了……”
郝老施本意很好,但是這演技,多少有些拙劣了。
而房間內正處於“親密”狀態的兩人也終於是反應過來了,兩人就像彈簧一樣迅速分開,隨後開始細節整理衣服,掩飾尷尬。
“咳!那個……我去找老施,你傷還沒痊癒,你先休息。”
舒小毛找了個藉口,奪門而去,臨走時還不忘囑咐秦幽注意身體。
郝老施就在門外候著,見到舒小毛出來,他立馬迎了上去,臉上掛著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舒小毛翻了他一眼有些無語,不過也懶得解釋,在他看來確實也沒啥好解釋的,不過是秦幽的惡趣味罷了,畢竟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不過在郝老施看來,舒小毛的神情很是哀怨,明顯是對自己剛剛的冒失行為感到不滿,於是郝老施連忙假裝出一副神情嚴肅的樣子道歉道:“抱歉毛哥!剛剛是我太冒失了!有失分寸。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你!唉……算了,懶得跟你解釋,你下午幹嘛去了?”舒小毛看著正在憋笑的郝老施,握緊了拳頭努力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要不是他剋制力強,郝老施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了。
郝老施指了指附近的一間房間,說道:“哦,你走之後我本來是在病房裡陪幽姐的,但後來幽姐說讓我去休息,我就找莫老闆要了個房間修煉了一下午,可誰知,一回來就看到……哎嘿嘿嘿,毛哥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幽姐,”
“當然喜歡啊,咱們可是出生入死的好朋友啊!行了行了,你瞅你那樣!成何體統!”舒小毛見郝老施還抓著這個不放,連忙打斷他,敷衍了幾句後赤紅著個臉往病房走去。
“嘖嘖……果然,嘴硬是人類最大的本性。”郝老施搖了搖嘖嘖一聲,屁顛屁顛的跟在了舒小毛身後。
房間裡,秦幽正靠坐在床頭,見到舒小毛和郝老施進來後,裝出好像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只是她嘴角的僵硬暴露出了她心裡的不自然。
舒小毛倒還好,雖然也還有些尷尬,但是對於秦幽以挑逗自己為樂的惡趣味已經很是習慣了,絲毫沒有注意到秦幽的不自然。
“對了,幽姐,我剛剛找你是想問你,莫老闆和小韻姐是出什麼事了嗎?我之前看到莫老闆叫了聲她的名字後便著急忙慌的出去了,感覺像是出了什麼事情一樣。”郝老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隨口說是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