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澤宮不敢多做逗留,連忙用自己的手機拍下了飛鳥井木記的地址,把自己的瀏覽記錄關掉,匆匆離開接待臺,在護士長來到一樓前躲了起來。
“誰說院長要找我,那個誆騙我的丫頭跑哪去了!”護士長一邊怒喝著一邊氣沖沖的走到了接待臺,想要找上澤宮興師問罪,但卻看到這裡根本沒有人,瞬間啞火了。
雖然她很想要揪出來那個找她樂子的小護士,但接待臺的人員不能隨便亂跑,她只能忍著這股怒氣在臺後坐了下去。
上澤宮來到了自己換衣服的空病房,把自己的那身衣服取了出來,換上之後光明正大的從護士長面前走過,走出了醫院。
至於那身護士服,上澤宮再次回了一趟護士的休息室,發現對方還沒有回來,便重新放了進去,將案發現場恢復。
得到了飛鳥井木記家的住址,這讓上澤宮很高興,做的這一連串工作聽上去簡單,但還是有些難度的,最需要的,便是拋棄掉羞恥心穿上女裝。
如果不是因為這是虛假的世界,上澤宮要做這種事情還要猶豫一番。
現在的飛鳥井木記不在醫院,上澤宮也不準備回家了,直接坐地鐵來到了醫院病歷上標註的她家的地址。
目黑區。
比起東京的其他地方,目黑區更顯得幽靜,交通便利,樹木繁多,這裡據說是許多藝術家的居住地,能夠帶給他們更多的靈感。
上澤宮來到了病歷標註的地方,是環境還算不錯的居民區,飛鳥井木記便住在其中的一戶單人公寓中,不遠處就有種植了櫻花樹的公園,周圍的交通也很便利,離車站也不遠。
根據上澤宮的推測,這個單人間每月至少要交15萬元的房租,飛鳥井木記是一個不出名的青年畫家,除了畫畫的隨機收入外,除非有著額外收入,不然不可能付得起醫療費還有房租。
上澤宮皺起了眉頭:“這真的是一個窮畫家能夠住得起的地方嗎?”
到底是誰在她的背後資助?是九條集團嗎?
上澤宮很想去質問九條楓華,但很顯然,以他現在的情形根本沒有辦法去找九條楓華。
說不定當他來到九條集團時,還沒有說上幾句便被被保鏢丟出去,連對方的面都不一定能見到。
拋掉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上澤宮上前按下了飛鳥井木記家門口的門鈴,沒有一分鐘,房間門便被開啟了,站在上澤宮面前的正是照片中見到過的飛鳥井木記。
比起照片,飛鳥井木記看起來更加虛弱,她雖然畫著淡妝,身上也穿著暖色調的衣服,但氣色明顯不好。
她的眼神憂鬱,看起來就像是一位多愁善感的大姐姐一樣,上澤宮僅是看了一眼就被她這種獨特氣質給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