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百貴看清楚客廳內的場景時,他怔住了。
在這個時候,鳴瓢秋人已經獲勝了,他此時正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用手中帶血的手槍的槍托一下又一下的砸著對方的臉,而那個人此時已經一動不動了。
“鳴瓢,你在幹什麼!”百貴大喝了一聲。
“百貴,你來了啊。”鳴瓢秋人轉過身,他的臉已經被血沾滿了,他用拿槍的那隻手摸了一下單挑的脈搏,確定他已經死掉之後,神經質的笑了起來。
“你殺了他,你自己沒事吧!?”看著鳴瓢秋人滿身是血,百貴也顧不得質問他,走到了他的面前,想要把他從單挑身上拉起來。
“先別管我,我的左手已經脫臼了,下面有一個地下室,裡面應該有著受害者。”鳴瓢秋人把槍扔到一邊,伸出右手食指,指向了紅色的窗簾。
“放心好了,這棟房子只有他這一個犯人。”鳴飄笑了笑,這個時候的他滿身是血,臉上還帶著釋然的笑容。
單挑的生命力很頑強,即使鳴瓢秋人在他的身上打了數槍,他還是有餘力反抗,把鳴瓢秋人的左手弄斷,想要奪他的槍。
鳴飄感覺有些慶幸,自己差一點就真的死了,不過,最後贏的人還是他。
“那你呢?”百貴不放心的問道。
“我睡一會,你一會幫我打個救護車吧。”鳴瓢秋人提著的一口氣終於放鬆了下來,把單挑踹過一邊,仰面躺在地上,自言自語道:“椋,爸爸為你報仇了......”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他便已經閉上了眼睛,昏了過去。
“好厲害的警察......”麻衣看著這副經過生死搏鬥的畫面,咂舌一聲,拉著瞳便朝著地下室跑去。
她們兩個用力拉開這扇鐵門,剛進門,便被刺眼的燈光晃了眼。
當她們的視網膜調節進行了暗適應後,終於看到了看到了在比賽臺中間滿身是血倒在地上的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心臟感覺一陣刺痛,衝向了下面。
“宮子醬!?”
麻衣三連跳跑下看臺,來到上澤宮的面前跪了下來,看到他的滿身血跡眼淚刷一下就流了下來。
她沒有在意上澤宮身上的血跡,把他抱了起來,聲音中帶著哭腔:“宮子醬,你沒事吧!?”
上澤宮費力的睜開了眼,看到是麻衣,投以一個勉強的笑容:“我還死不了。”
在上澤宮身邊,還有著一個女生跪坐在他的身邊,她的手和上澤宮的手握在一起,眼神關切的看著上澤宮。
她似乎也十分的疲憊,嘴唇蒼白,臉上也有著已經凝固的血跡。
黑石瞳蹲了下來,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輕聲安慰道:“你就是宮子醬口中的姐姐吧,你們可以放心了,警察已經來了。”
“警察......那就好。”
飛鳥井木記強行支撐著自己,聽到了這句話,她終於感覺到了安全感,虛弱的身體也昏了過去。
百貴默默的看著這一幕,下意識的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發覺到房間沒有訊號,他走出了地下室,來到了上面的客廳撥打了救援電話。
“犯人單挑已經被擊斃,發現了兩名受重傷的受害者,鳴飄警官也受到重傷,請馬上派救護車過來。”
單挑案件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