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響起,辛烊捂著臉,死死的瞪著辛櫱。
辛櫱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辛烊。
就在此時,辛柏武低喝了一聲:“光道,退下!”
辛烊這才猛然驚醒,迅速退後。
辛櫱搖了搖頭,直直的看著辛羸,問道:“十一郎,光道說你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僅打了他,還指使別人打他?!”
辛羸笑了:“無稽之談!分明是辛烊先不分青紅皂白打人在先!”
“就是,就是那潑皮小子囂張,十一郎只是維護秩序!”辛羸提前安排的人高呼起來。
緊接著,那些懵懵懂懂的觀眾們也一副見義勇為的打抱不平起來。
辛羸淡淡一笑,朝著四周拱手行禮:“多謝諸位仗義相助!”
繼而回頭。看向辛家一眾人:“族長,非是我為難辛烊,而是辛烊為難我,他先說我家地契在他手裡,再說要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又說要當我老子……”
辛櫱猛然回頭,瞪著辛烊:“可是如十一郎所說?”
辛烊微微縮了縮脖子,色厲內荏的開口道:“不是,這是辛羸在狡辯!”
辛烊一開口,周圍的觀眾們又鬧了起來:“當真沒見過如此無恥之人!”
“十一郎當時就該打死他!”
人言可畏,畏在可誅心!
在密密麻麻的指責聲中,辛烊臉色有些蒼白起來,只覺得耳中一片嗡鳴。
害怕到了極點,心虛到了極點,辛烊陡然瘋狂起來:“一群賤民,我辛家之事,爾等也敢插嘴?!”
辛柏武滿臉失望,示意旁人拉開辛烊之後,卻是立馬轉移話題:“即便不是十一郎有錯,可祠堂定論,十一郎為何不至?!不僅不去祠堂,還膽敢揚言,你在何處,祠堂便在何處?!”
辛羸笑了,這辛烊可真能夠作死的。
“小子並沒有說過這話,小子當時說的,是延後一個時辰,我再過去!”
看到辛羸雲淡風輕的模樣,辛柏武便知道,辛羸沒有說假話。
孽子!對老夫你也敢撒謊!
辛柏武惡狠狠的看著被另外兩個兒子拉住的辛烊,若不是此刻處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真想打死這孽子。
“祠堂定論,乃上告祖宗,下展子孫之大事。你說延遲便延遲?!”辛柏武急中生智,立馬開始詭辯起來了。
辛羸依然不為所動:“辛羸也不願如此,可歐陽公等今日來尋小子買肥皂,小子總不好直接弗了諸公的臉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