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烊?死了麼?!”辛羸揉了揉手腕,淡淡的開口。
“辛羸!祠堂定論後,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辛烊滿臉鮮血。
辛羸嗤笑一聲:“原來八哥還沒死啊?那可得麻煩你回祠堂一趟,告訴族長及諸位族老,辛十一有事,祠堂定論延後一個時辰!”
“怎麼?還不走?!”辛羸隨意看了一眼滿是惡毒的辛烊:“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聞言,辛烊臉色微微一變,這可是一言不和就撿起石頭砸他腦門兒的瘋子啊!
想到這兒,辛烊迅速轉身,一把推開擋在身後的人,著急忙慌的跑出去,臨了,辛烊卻是回頭,滿臉惡毒:“辛羸,那三千畝良田的地契就在我爹爹手上,祠堂定論,別說延後一個時辰,就是延後一年,那田地也是我大房的!”
說完,辛烊便帶著自家奴僕,兔子一樣的跑開了,生怕多留一秒就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般。
辛烊這番話傳來,辛羸沒什麼反應,蘇軾卻是臉色微微一變:“十一郎,若無地契,你之前所做的那些,怕是全都白費心思啊!”
“無妨,我自有打算。”辛羸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便轉身道:“三十六?”
“在!”三十六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
“響兒那邊怎麼樣了?”辛羸淡淡的問道。
“送過肥皂的,都到了,只不過,一半以上,只來了幾個家奴。”
“足夠了!”辛羸目光閃爍起來:“你去告訴響兒,每家賣兩塊,然後告訴他們,最後一百塊肥皂在足球場這邊拍賣,還需要肥皂的,可以帶過來。”
“是!”三十六應下,轉身離開。
辛羸回頭看向劉三兒,問道:“劉三兒,我之前讓你安排的事兒,可做好了?”
“回十一郎,全都安排好了!”劉三兒恭敬的回答。
“好,現在可以散佈流言了。”
“是!”劉三兒應了一聲,招呼了身邊的兩個人,便直接朝著觀眾群中竄進去。
看著劉三兒走開,辛羸轉頭看向週三郎:“那兩個行商,來了麼?”
“回十一郎,已經到了半個時辰了,那男的一句話不說,那女的,一直說沒解藥就不會去祠堂……”
辛羸淡淡一笑:“告訴她,不去祠堂就沒解藥,先帶著他們過來,讓石管營等禁軍兄弟,幫忙照看一下!”
“是!”週三郎同樣轉身離開。
蘇東坡這才滿臉擔憂的開口道:“十一郎,不瞞你說,這幾天我查過那三千畝田地的卷宗,可不知為何,備案只寫了辛家莊,而沒有令尊名諱,也就是說,誰有地契,那地就是誰的,穩妥起見,十一郎最好先拿回地契……”
辛羸聞言,沒想到蘇軾竟然不聲不響的在幫自己。
滿心感動之下,辛羸哈哈大笑起來,重重的拍了拍蘇軾的肩膀:“子瞻兄,多謝!不過,某早就佈下了天羅地網,接下來,子瞻兄等著看戲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