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就連徽宗他爹都還沒出世呢,也不知道如今的蹴鞠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應該先了解了解蹴鞠。
三兩下吃完了肉,隨便喝了兩口渾濁的黃酒,結賬,不過二十六文錢。
結了賬,辛羸也沒急著走,而是起身朝著隔壁桌走去。
“這位可是週三郎?!”辛羸笑容可掬的開口了。
“兀那廝,三哥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一個混混跳起來,手指著辛羸大呼小叫。
辛羸淡淡一笑,對付這種流氓,一用錢,二,要比他更狠!
“三十六,打斷他的手!”辛羸從牙縫裡面蹦出了這幾個字。
“霍,打斷爺爺的手?爺爺先打斷你的手!”那混混兀自叫囂著狠話,滿臉煞氣的朝著辛羸走過來。
三十六迅速往前走出,探手抓住了混混的手臂,往後一掰,只聽卡擦一聲響起,混混的右手小臂成九十度角折了回去,幾根白色的骨頭甚至從面板裡面穿透出來。
“啊!”小混混陡然淒厲的慘叫起來。
周圍的小混混們,全都瞳孔收縮起來,滿臉駭然的看著三十六,卻是一個字兒都不敢說了。
週三郎眼角微微一抽,猛的一拍桌子,銅鈴般的大眼珠死死的瞪著辛羸:“這位兄弟,是想找事兒?”
辛羸笑著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認識認識週三郎,是他先找事兒。”
“哦?認識我幹什麼?”週三郎有些摸不準。
一個少年稚子,能面對自己一群人面不改色,而且還帶著一個輕輕鬆鬆就掰斷了老七胳膊的狠人,這到底是哪路神仙啊……
辛羸笑了笑:“一筆大買賣,若能成,週三郎你也可以在明年就能腰纏萬貫!”
“呵,我週三郎什麼沒見過,可不信你這空口白話!”
辛羸笑了笑:“這樣,你們再來一場蹴鞠,我看看,看完了,便告訴你這一年能賺萬貫家財的大買賣!”
“憑什麼?灑家今天要回家睡覺,不蹴鞠!”
“哦?”辛羸笑了笑,走上前,一把拍在週三郎的肩膀上:“你今天不蹴鞠,我就能讓你永遠不能蹴鞠。你去,還是不去?!”
週三郎臉色陡然一變,猛的站起身來:“欺人太甚,這是老寧家的鋪子,灑家不願毀了他的鋪子,你隨我出來。灑家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聞言,辛羸略微有些錯愕,這次裝比好像失敗了啊,不對,好像是自己忘了考慮對方的面子問題了。
想到這兒,辛羸一陣蛋疼,那就將暴力進行到底吧。
辛羸看向三十六:“能行麼?!”
三十六滿臉無所謂,看向一群混混的眼神,一點波動都沒有:“再翻一倍也能贏!”
“哈哈,好,週三郎,我便隨你出去!”說著,辛羸轉身朝店鋪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