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等我?
辛羸一陣想入非非,不知不覺的……石更了。
樓下嬉戲玩鬧的人們都是微微一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辛羸。
在這些莫可名狀的目光下,辛羸緩緩的走了上去。
走進昨天的房間,辛羸笑呵呵的跟諸位姑娘行禮,隨後便大大咧咧的往榻上坐了下去,三十六卻是不見了蹤影,想來是隱匿在了周圍。
一頓寒暄之後,幾個姑娘付了錢,吵鬧著分完了肥皂,卻是一個二個都直勾勾的看著辛羸。
在辛羸被看得不自在的時候,畫兒才起身盈盈一拜,道:“十一郎,奴也知道詩詞得來不易,可十一郎的佳詞,奴是真的很想早日得見,不知道十一郎是否有所佳作了?”
辛羸微微一笑,也不說話,而是端起桌前的酒壺,緩慢的喝了一口,這才淡淡的開口道:“剛好有一首浣溪沙,只是,意境似乎不太恰當……”
“十一郎作出來便是!”
姑娘們嘰嘰喳喳的催起來。
“姐妹們,都安靜些,別擾亂了十一郎的文思。”
隨著畫兒這話落下,屋子裡陡然安靜了下來。
辛羸微微一笑,直接開口道:“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
姑娘們陡然安靜了下來,跟著辛羸念出來的詞去想象詞中的畫面——一個姑娘獨自站在窗邊,看著蕭蕭黃葉落下,回憶著已經觸控不到的往事,黯然神傷,哀愁滿滿……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當時只道是尋常?!
一種莫名的思緒被勾了起來,姑娘們滿臉震撼的看著辛羸。
良久,畫兒才笑了起來:“十一郎當真奇才,既能作出這般膾炙人口的佳作,又能作出肥皂這般稀奇方便的玩意兒……”
“哎呀,畫兒姐姐可是思春了,莫不如就讓十一郎把你贖回去做娘子?”旁邊的姑娘們迅速調笑起來。
畫兒淺淺一笑,明眸閃爍著別樣的神采:“也不是不可以……”
辛羸一陣無語,連連揮手,立馬又發現自己這般明目張膽的拒絕得多傷畫兒姑娘的心啊……
“畫兒姑娘,那個,我……”
畫兒噗嗤一聲笑了:“看十一郎急得……奴家雖說可以,可也沒對十一郎死纏爛打啊……”